得知總督府來人,羽勝麒也不敢怠慢,趕緊讓顧恒等人到後邊避一避,親身帶著曹廷瑞、羽應鴻出寨驅逐。
聽羽勝麒提及設寨之事,鄧士知己中大為驚奇,海陵島周邊防衛力量綽綽不足,總督府是不是瘋了,非要再增加這麼一處海寨。
至於官府那邊,自有羽家對付,廣海各水寨哪家不做點買賣,羽家來分一杯羹,彷彿並無不當。
聊來聊去,話題還是不成製止地轉到華興人身上。
年節以後,最早過來扣問的便是四周衛所、水寨的官兵,得知是廣州達兵移駐戙船澳,也就不再多管閒事,紛繁問起買賣上的事來,歸正有錢大師賺,總不能讓船閒著吧?
除了運貨以外,張寶善決定在福興寨租一間商店,趁便把貨場建起來,有華興人托底收買,這買賣必定是要往大裡做的。
隨船而來的,另有部分鉛、銅等零散貨色。
跟著有人上門聯絡,以顧恒為首的廣州辦事處正式進入運營階段,不管是張寶善,還是鐘紹康,底子不在乎顧恒的華興身份,度過最後的獵奇以後,便開端大談特談買賣之事。
曹洪和羽勝麒看中這處港灣,設法和那些海盜並無二致,隻不過海盜們是臨時停靠,福瑞昌打的但是永久占有的主張。
在海陵島各處港灣當中,戙船澳水域麵積隻能算是中等,與水域寬廣濠鏡澳更是不能比,恰好合適福瑞昌如許的小權勢低調運營。
再想想羽家的特彆職位,頓時恍然大悟,人家達兵捨棄省會的好日子不過,主動前去海島駐守,總督府豈有不批之理。
既然大師都這麼乾,羽家借勢搞點幺蛾子,誰也挑不出理來。
羽家酒徒之意不在酒,想必總督府、廣州城的官員們亦是心知肚明,關頭是開海之事千難萬難,可不是腦筋一熱就無能成的,大師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批準放行,估計也有看笑話的成分。
作為親曆者,羽應鴻毫不怯場,將本身隨曹老掌櫃進入榆林港,親曆崖州戰事的顛末報告一遍,根基和之前喻邦泰彙報的環境大差不差。
張寶善剛來不久,從化山區的鐘友便伴同家主鐘紹康父子,帶著一船鐵版登岸,前來商談新建大鐵爐一事。
世人當中,就屬羽應濤最為辛苦,整日在船埠上奔波,除了對付船隻靠港以外,還得把監工的活計擔下來,催促工人們整修、擴建船埠。
說到福瑞昌的環境時,曹廷瑞倒是討巧,隻說父親乃是當年秦將軍的親兵,在將軍從廣東總兵一職離職後,便和部分同僚在佛山定居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