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樹信,忙了大半年,如何恰好把這條資訊給漏了?這些人的秘聞,為何冇有摸摸清楚?
李樹信直接愣在當場,張了張嘴,也不知該持續問下去呢?還是就此打住。
不管將來如何,我等必會儘力保護崖東戰役,毫不會讓百姓受二茬苦,遭二茬罪。
麵對兩個倔強之人,李樹信隻能將心中肝火強壓下來,表示和談乃是大計,孔兄弟如果不露一絲口風,憑啥讓大人偏向你等?
想到這些,張素刹時有種不寒而栗的感受。
“百姓無辜,何故受此厄運?”
張素驚呼以後,再次坐回坐位,腦中寫滿了問號?
省會彆的上官,他們都不想體味內幕嗎?為何不見體貼崖州?
“正月裡,華興使者已過梅關,現在正在赴京途中。”
冇有必然的默契,梅關哪是那麼輕易過的?
......
李樹信一個末流官員,天然不諳宦海法則,可張素已是六品知州,哪能不知宦海明暗兩條線的運轉機理,如果福瑞昌真有通天本領,本身冒然策動,豈不是自取滅亡。
屋內再次墮入沉默。
張素不說話,兩人隻能各自歸座,卻不知該如何持續下去。
一人談不成,大不了再來一人,妄開殺局,官府做得,華興人卻做不得,為何?百姓無辜,何故受此厄運?
孔傑和李樹信一問一答,吵吵嚷嚷,張素卻安坐一邊,並無叫停之意。
想到這裡,李樹信起家來到張素身邊,俯身私語幾句,見其微微點頭,這才返身回到坐位,輕聲向孔傑谘詢起來。
華興人早已登岸廣州,本身卻還在閉門造車,想想都感覺好笑。
悠長的沉悶終究被李樹信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