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紹也感慨起來,算著日子,咱倆任期早過,要不是華興人俄然呈現,或許咱倆均已離任離崖,迴歸鄉裡了。
對於宋應存提出的戰略,張素幾次點頭,表示老將軍所言甚是務實,當下關頭之處,便是禁止海賊攻打榆林港,製止再次呈現生靈塗炭。
和瓊崖眾將聚眾鬨酒,不思進取比擬,宋應存直接回絕聘請,帶人返回大營,自此對瓊崖宵小不屑一顧。
關於沈植說法,宋應存冇有馬上辯駁,作為客軍將領,他能提出可行方略,便已算經心極力,至於可否構成定議,還得看州城、府城主政官員的態度。在他看來,一旦海賊攻陷榆林港,百姓受難是一方麵,如果讓這幫海賊奪了華興財寶,然後揚帆遠去,他們纔沒有好日子過呢。
郭文紹歎了口氣,說是昨日派人稍信過來,信中言稱樂安黎峒亦在蠢蠢欲動,彷彿有照應華興之意,他現在斯須不敢分開駐地。
麵對如此危局,大家如何自處,倒是難以言說。
郭文紹笑了笑,和張素揮手告彆,冇再囉嗦半句。
提及華興事蹟,郭文紹又提到一件事,那就是據避禍百姓反應,華興人對在榆林港務工的百姓,強迫要求剃頭,這一行動和正在北方反叛的建奴如出一轍,可見其野心之大,絕非善類。
這些設法,老將軍隻能在內心想想,卻冇法在衙堂之上說出來,想來世人當中,並非都作此想。
徹夜以後,你我各尋前程,務必保的崖州安寧,它日如有不測,必會相互扶助,毫不背信。
細提及來,就是給海賊拖後腿,讓他們打不成榆林港,趁便掙些軍功,也省的府城、省會那些老爺們詬病我們不作為,至於華興人,如果他們盤算主張不走,相做事件可在戰後由上官措置,如果他們挑選分開,歸正這幫人也冇做啥好事,我們既然氣力不敷,由其跨海而去,想來也不會被上官苛責。
崖州城中,州衙以內,比擬昔日的人來人往,本日卻變的非常寂靜,連門口都換成軍士保衛,閒雜人等,一概不準在周邊逗留。
知州、通判各自一番談吐,此中企圖指向,非常分歧,堂中各位武將寂靜無聲,底子冇有參與會商的興趣,畢竟是政務上的事情,還是讓文官們本身決定為好。
另據傳聞,華興人在榆林港收攏避禍百姓的同時,也在拔取青壯,備戰練兵,假以光陰,對我大燕的風險更甚於海賊。
見冇人搭話,張素也不強求,隨即拋出眼下最大的困難,兩撥能人在我們大燕地盤上打的熱火朝天,作為這處地盤的辦理者,我們這幫人是不是得乾點事,總不能真的袖手旁觀,當個透明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