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傑的聲音很安靜,內裡還帶著一些諷刺的味道,底子不像是一個凶徒,就像是兩個好朋友之間在談笑似的。
“你要如何?”
“就是念首詩給你聽罷了。”秦傑看著奄奄一息的陶正,不由得歎了口氣,說道:“那一年,豔陽高照;那一年,一輛車行駛在高速公路上;那一年車毀人亡;那一年,死了兩人……”
秦傑緊握砍刀,麵無神采的一次又一次向陶正砍了疇昔,陶正也一樣一次又一次揮動著斧頭,二者之間不竭的碰撞,乃至擊打出一些火星。
秦傑丟掉了雨傘,揮動了一動手裡的砍刀。
馮國冒死的掙紮著,肥胖的身材扭動起來,像是噁心的蛆蟲,被毛巾堵住的嘴巴收回含混的呼救聲。
陶正同時揮動斧頭,二者碰撞在一起,收回了清脆的鳴叫聲。
秦傑把砍刀從腰間抽出,然後排闥而入。
……
很奇特的是,馮國並冇有頓時死掉,而是倒在地上不竭的掙紮,想要大喊卻隻能噴出幾口獻血,他的眸子不竭的上翻,看上去非常的可駭。
秦傑清了清嗓子,然後密意的朗讀道:“那一年,豔陽高照;那一年,一輛車行駛在高速公路上;那一年車毀人亡;那一年,死了兩人……”
“受人教唆,那也要有代人去死的憬悟。不過你是我因為這件事殺的第一小我,如果你現在能爬到內裡去,我能夠放你一條活路。”秦傑嘲笑著說道。然後解開了他的繩索,便走了房間。
馮國眼神暗淡無光,內心想著明天真的是活不下去了,但是卻還想多活一會兒,哪怕是一秒鐘也好。
聽完了這首不算詩的詩,陶正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他臉上的神情從悵惘變成了豁然,他渾身顫抖,盯著秦傑的眸子,顫聲說道:“冇想到……真的冇想到……豐哥的兒子還活著,你……你說……你說你進了清夢齋?好!真好……哈哈哈哈哈……我這些年活得這麼累,死前才曉得……豐哥的兒子還活著,並且活得很好……我真的能夠瞑目了。”
陶正從炕上跳了下去,腰間取出了一把斧頭,看著阿誰麵色有些慘白的年青人,聲音沙啞的說道:“你終究來了。”
秦傑笑了笑,說道:“實在我得感謝你被他們忘記了,因為隻要如許,我才氣在殺你的時候不會鬨出很大的動靜。但是也冇啥,以你現在的身份,就算他們曉得我殺了你,啥都說不出來。喔,對了,這個的啟事,是因為我進了清夢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