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和秦傑議論那些天諭和冥王的事情,實在也是他遲延時候的手腕,但是他明顯看著那些玄色的雨水落在了秦傑的身上,可為甚麼過了這麼久,秦傑仍然神采如常,底子冇有中毒的跡象。
讓符槍變成能爆炸的符槍,這是清夢齋的弟子們異想天開的設法,剛由六師兄研製勝利不久,秦傑此行帶的未幾。
“君子不爭,這就是齋主對你的提示或者說警告,你總想與人爭,豈有不輸的事理,你總想與天爭,天怎能容你?”
無形的六合靈氣盾,畢竟不是真的金屬盾牌,雲正銘也不是修行武道的頂峰強者,“嗤嗤”嘯鳴的金屬片,固然被這些六合靈氣盾減弱了很多能力,但仍然把他身上的玄色道衣割成絲縷,鮮血從那些纖細的傷口裡溢了出來。
“將死之人,哪有資格評斷我。”
雲正銘走了出來,身上到處焦黑,看上極其狼狽,那些傷口裡流出來的血,被熾熱的氣ng蒸騰而乾,泛著腥臭的惡味。
他現在表情安好時如水,刻毒時如冰,乃至已經將近靠近無情無識的太上境地,但是被秦傑連番諷刺打臉,心頭的那抹躁意終是垂垂濃了起來。
不是舊傷,是新痛。
“那為何我便不能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