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尚記得第六層中,阿誰冒然踏上門路的男修是如何摔落在地,就此隕落的。現在一對比,頓覺天昊非比平常。
他再一次提出以身涉險,於世人而言,既是料想以外又是道理當中。
“是我猜想這是一真一假,由我前去,理所該當。”天昊一臉正氣,腔調天然。
世人陸連續續達到了第六層,法度垂垂慢了下來。這一層冇有甚麼景象,隻要兩段門路。
“我猜這兩段門路,一真一假。”天昊道。“假的便是阿誰有颶風的,真正的門路應當就是這另一段。”
有幾人勸道:“十中取一,這概率未免太低了。我們無妨嚐嚐他法。”
“或許吧。”李雁君看著天昊的背影,眸光深沉。
“這位道友當真好笑。你的性命要緊,旁人就合該以身涉險嗎?方纔那人好歹也是結丹前期,不也半分抵當不得?你想曉得真假,不如本身去試一試。”
“十座?是五真五假還是九假一真?”有人喃喃道。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扣問世人。
“這是甚麼意義?直接就能上第七層?”一個男修問道。
世人有些慚愧:“實在不是不肯互助……先前那男修慘死颶風之狀我們也瞧見了,這個險,我們不想冒。”
兩人的快意算盤委實打得好,天昊的確很快就發覺了這一層的古怪:“這裡靈植各處,但都是低品,應當是做障眼之用。”
又是一片寂靜。有一個男修跨出了一小步,但躊躇了一下,又把腳步收了歸去。
“那你們可願來助我一臂之力?”天昊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