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輩覺得,甚麼是得,甚麼是失?”
說完便朝承影的屋子走了。席昭搖了點頭:“前輩如何學會了吊人胃口?”
承影本想否定,但畢竟還是應了一句:“前輩明察秋毫。”
承影重重地點頭:“前輩操心了。我確切一度為那冤魂擔驚受怕,現現在曉得了委曲,便不感覺駭人了。”
“那前輩無妨說是,有失必有得。雖說與明惠道君反麵,但有眾弟子至心尊崇。”
秦悅提筆寫道:“人之活著,好惡之分不免,固執之念叢生。若儘數放棄,則此生再無愛恨,唯有清修一事,未免寥寂。”
秦悅“嗯”了一聲:“你剛從她那兒過來?”
承影訝然不已:“那冤魂,原是齊平師兄的亡父?”
“前輩此話何意?”
“當真?”秦悅問的是承影不再懼水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