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感覺有些不對：“你瞞我甚麼了？”

“我哪有本領解開前輩佈下的禁製？”啟涵卻道，“前輩忘了，我有一個穿過各種禁製的手環。”

被委宛回絕的秦悅悄悄點了一下頭：“也好。那我祝你修煉有成，早日登仙。”

秦悅聞聲最後一句，微淺笑道：“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收下了。對了，這座山前麵有一個桃林，現在春暖花開，那邊應是芳菲各處。你既然來這裡做客，不要錯過了這般景色纔好。”

“你還喜好這些？”秦悅把書冊接過來，一頁一頁地翻著看。筆跡工緻，用了金筆抄就。打眼看去，就感覺寂靜好看。

一人一獸之間，已然冇有了左券聯絡，但玉泉獸還是似有所感，回顧望了一眼，看著秦悅徐行走來，拿出了一朵小木蓮：“我的道器木蓮，恐怕不能給你了，但這朵小蓮能夠。你既是它的伴生靈獸，就把它一起帶走吧。”

“……冇忘。”秦悅揉了揉額頭。她昨日還說啟涵懂禮數了，明天他就破門而入了。

秦好看送了它一段路，視野俄然變得恍惚，趕緊抬頭眨了眨眼睛。

“冰焰和我與生俱來的銀焰同屬異火，滋補得很。”玉泉獸睜著一雙獸瞳看著秦悅，“天下恐怕冇有一個靈獸會偷偷拿仆人的寶貝，我不過是欺你心慈手軟罷了。既然你現在都曉得了，那就消弭同我訂定的左券吧。我……愧為你墨寧道君的靈獸。”

秦悅冇有動，就直直地看著玉泉獸的眼睛，好久才問：“你執意要如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