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誰所謂的鏡湖位於滄鏡的正中心,占地很廣。若從這座山的北麵瞭望,便能瞥見那片湖泊。秦悅信步走到了山北背陽之處,眺望著遠處波光粼粼的鏡湖。
西門餘慶天然不會等閒放過她,立馬踏上飛翔道器追了上去。貳心想:“這幾百年來,一向想尋她殺之,但也不知她躲在那裡,既遇不上她的人,又查不出她的身份,冇想到能在這裡遇見。也好,此次就取了她的性命,趁便把滄鏡的輿圖奪來,一舉兩得!”
我,是誰……(未完待續。)
西門餘慶也冇推測是她,冷哼一聲:“你如何也到北川來了?特地前來送命嗎?”
想明白以後,她就走出了屋子,安步行走於山間。
間或還會自嘲:“冇想到鏡湖的水這般酷寒……唉,就當是在熬煉體格好了。”
再厥後,她的心境越來越蒼茫——鏡湖……是哪?我如何會曉得這個處所?
秦悅看著飛過來的斧頭,側身險險避過。斧頭有些靈性,又飛了返來與她相鬥了幾個來回。秦悅尚能抵擋,隻是有些勉強。
秦悅隻好抵擋,又被逼退了好幾步,垂垂來到了鏡湖的上空。
秦悅閉上眼眸,鏡湖幽涼的寒水從四周八方聚了過來。她的內心非常滿足:“西門餘慶害我涉險,我也斷不能讓他好過。”
終究西門餘慶換了一個招式,正在念口訣,秦悅趁此機遇緩了一緩,環顧了一下四周,頓時大驚:“快!分開這兒!”
她隻想儘快分開這個是非之地,出招也越來越淩厲,內心隻剩下一個動機:“唯有鬥過了西門餘慶,我纔有機遇逃離這個古怪之處。”
秦悅冇有答他的話,而是趁他不重視,向一側飛遠。
可惜西門餘慶壓根兒不曉得鏡湖是甚麼處所,聞言也冇有放在心上。眸光還是狠辣,衝著秦悅甩出了一道又一道符籙。
“有啊。”秦悅悠悠回身,忽的神采大變,“是你!”
秦悅心頭一慌,今後扔了一個陣法,稍稍緩住了西門餘慶的身形。
西門餘慶眯起了眼睛。隻見秦悅腳底踩著一朵青蓮,手落第著一把羽扇,一招一式,很有章法。懷裡還抱著一把琴,時不時撥絃放出幾道音攻,他一時半會兒竟也不能把她滅殺。
鏡湖——近在天涯!
劇痛從膝間伸展開來,秦悅當下便身形不穩,從木蓮上摔了下去。
他輕視地朝仍在墜落的秦悅掃了一眼,內心想著要不要再去補一刀,恰見秦悅微微勾起了嘴角,雙手緩慢地結出了一個法印,而後熊熊烈火升騰上來,漸漸固結成一條火紅色的巨龍,一口吞掉了他腳下的飛翔道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