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劍品階低,誤了很多光陰,到木搖宗的廟門口已是一月以後了。李雁君剛拿出那塊玉佩,就聽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九重塔不是要待滿五年?如何這麼快就返來了。”
再看手上這塊成色極好的玉佩,李雁君心道:“木搖……她莫不是囑我將此交托給一個名喚木搖的人?”
然後秦悅就化成了一道光,飛進了青瓷花瓶。這花瓶實在是一件困人的道器,內裡設有禁製,不能修煉,不能利用靈力。李雁君把秦悅關出來,實在是為了便利帶她一起走,不是用心要困住她。
“本心之舉,何必掛齒?”李雁君反問了一句,“長輩先行告彆了。”
李雁君可貴和元嬰修士相爭,此番經曆,也增加了很多鬥法經曆。她好整以暇地清算了一下衣袍,淡淡道:“墨寧為正道所傷,被迫結嬰。不過經脈斷得差未幾了,靈元也毀了七七八八。對了,她丹田也碎了,不過她本身還不曉得。”恰是因為丹田碎裂,以是進階之時冇能自行修複經脈和靈元。
如此一來,就處理了一大困難。接下來要操心的,就是去哪兒尋一件飛翔道器。李雁君看著不遠處的乾坤袋。躊躇了一下還是走了疇昔。
說完她就踏劍飛走了。周浩然看著她腳底的中品飛劍,心中有些遺憾:竟用了這麼低階的道器……早曉得他就給她一件高階的飛翔寶貝,聊表謝意了。隻要了戔戔一塊玉髓,此人當真無慾無求嗎?
李雁君回身,周浩然的神采頓時變了:“你是誰?墨寧呢?”他就說墨寧的修為如何落到告終丹中期,敢情另有其人。但這女修哪兒來的鑰匙?莫非是殺人奪寶而得?
半晌以後,李雁君取出了一隻青瓷花瓶,對著昏倒不醒的秦悅說了一句:“委曲你了。”
李雁君看他似與秦悅瞭解,就拿出了一隻青瓷花瓶,把秦悅放了出來。剛想說一句“人已送到,就此彆過”,就見麵前男修催動了一件道器,徑直衝著本身打了過來。
李雁君看出他是個元嬰修士,兩人隔著一個大境地,她隻能閃避讓步。慣有的涼薄閃現在了臉上:“道君意欲何為?”
本來這事兒也不難辦,但秦悅一個大活人,如何帶走都是個題目。李雁君前思後想:總不能一起抱著走吧,且非論她一身血汙,會如何轟動路人;就說萬一趕上了趁火打劫的修士,本身都騰不脫手來對敵。更何況,本身獨一的飛翔道器寒幽劍,在方纔的天雷中被毀了。現在彆說木搖宗,稍遠一些的處所她都不曉得如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