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來,他的咳疾愈發嚴峻,自知已是油儘燈枯。內心經常想著:“我若去了,辰音就孤苦無依了。她一小我勢單力孤,說不準就有仇家尋上門來,再度廢了她的雙膝。我可千萬要為她尋一個穩妥的去處纔好。”
正要踏出房門,寂化叫住了她:“辰音,你還是走吧。”
辰音停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站了好久。
另一人歎了一口氣:“現在宗門內,單單姓陳的長老便有五個,的確就是陳氏的天下。哪有你我師侄二人說話的份?”
辰音不甘心,又問了幾小我,終究有人奧秘兮兮地對她說:“女人,我奉告你,你可彆等閒說出去啊。”
她想分開,又有些不甘心,內心一向在考慮:“這古籍上說的跟真的一樣,那觀雲宗應是存在的吧?可這書冊這般陳舊,誰知是多少年前的舊物?幾百幾千年來的物換星移,這座仙山變成了妖山也不必然。”
辰音一臉誠心腸址頭:“大哥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彆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