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寧”字刹時讓二民氣煩意亂起來,兩人也模糊肯定了阿誰“秦悅”的身份。秦遠苦笑道:“淩玄先祖恐怕隻當我們將那丫頭丟棄在外,尚不知我們下了殺手。”
秦悅非常滿足,低頭瞥見本身道袍上沾滿了黑乎乎的液體,不由怔愣:這莫非是體內的毒素?本身方纔洗筋伐髓了一回?
秦昌曾說若秦悅貫穿得快,三五日便可瞥見靈氣。但是現在已過了七八日,秦悅還是毫無停頓。慕玉每日都與她說些本身初入道之時的感受體悟,正主兒秦悅較著冇他這麼上心。本著“隨遇而安”的情懷,秦悅每天定時寢息,早上醒了就打坐一番,然後就出了洞府看看室外山明水秀,碧空如洗。閒時還去樹林中走一走,摘些野果算作辟穀丹的調味。日子過得舒心舒暢。
倒也不是傳說中的洗筋伐髓。不說洗筋伐髓為高人秘法,極其難尋,單說其過程就極其痛苦,遠非常人所能接受。秦悅不過是排擠了體內的毒素,真真正正地入道了。
秦夫人緊蹙雙眉:“你昨日可探聽了她現在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