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就算這麼處理了。重皓心道:“雖冇有能讓阿誰慕玉償命,但他出了宗門,做個散修,天然冇有身處墨寧師叔洞府的好日子過。屆時落差之大,充足令他痛苦不堪,修行受阻。”
室內無人說話,寂靜下來。墨宣略一考慮,就曉得了秦悅所想,輕咳一聲突破沉悶:“如此,秦衍既然身為重皓的門徒,那他亦有管束不嚴之過。重皓,你比效墨寧師妹自罰吧。”
重皓又痛又恨,對著門外大喊了一聲:“把人帶出去。”
正想著,又聽秦悅道:“慕玉長年居我府內、伴我身側,現在犯下大錯,我願承指導之過、管束之失。”
慕玉一向看著秦悅,直到被帶出了門。
秦悅微微斂眉。這重皓恐怕就是曉得世人都在這裡,擔憂本身用心包庇慕玉,才成心拜上,逼迫她做出定奪。行凶殺人,天然是要抵命……
二人俄然被點到,尚未反應過來,一動不動。
這件事重皓也有所耳聞,但此時聽秦悅談起不免心生奇特。
重皓不知何意,謹慎答道:“於搖光峰暗室麵壁三載。”暗室內設有禁製,麵壁思過之時冇法修煉。修士修行分秒必爭,這算是極重的懲罰了。
秦悅驀地站了起來,揚手打出一道靈力。慕玉被擊中,今後飛出數米,連續吐出幾口血。掙紮著爬起來看向秦悅,像是不敢置信她竟會脫手傷了本身。
兩個小修士押著傷痕累累的慕玉走了出去。墨宣看了一眼,迷惑道:“慕玉不過築基期修為,令徒秦衍早已結丹。二人有境地之差,慕玉何故能擊殺秦衍?二人又忘我仇,慕玉又有何動機?”
秦悅朝著墨安拜了拜:“元徵師兄作證。重皓容徒不端,縱己逞惡,二罪並罰,以儆效尤。”
墨安微微點頭,問道:“重皓,你可有貳言?”
重皓悄悄叫苦:墨寧師叔順手就能拿出幾萬個上品靈石,本身修仙數百年,隻偶爾尋得了千餘個,視若珍寶,如何能夠上交宗門?更何況墨寧師叔還推卻了此後執事殿奉上的靈石……這豈不是要斷了他重皓今後的財帛來路?
待重皓退下領罰,白若才喚了聲“師姐”。秦悅上前,伸手接過她遞過來的玉瓶。翻開一看,竟是小半瓶雪寂鳥的精血。
秦悅的眸光意味深長:“我不通門規,敢問弟子重皓,門內傷人應如何措置?”
說著拿出了三個乾坤袋,道:“這是三萬個上品靈石,墨甘願獻與宗門,以彌補本身罪惡。從今今後,不再受執事殿靈石進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