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越南的女人們卻有點受不了,她們一驚一乍的,活像碰到了活鬼。賴將軍和李建坤她們固然冇有說甚麼,不過也是一身的不適應。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彆這個阿誰的了,你能死守陣地,就算隻剩下一小我,也不肯當逃兵,這很好……我來問你,你本來接到的任務是甚麼?”李建坤斬釘截鐵的說道:“保衛邊陲。”我點了點頭,指著劈麵的越南國土,笑道:“你帶著人把越南的倖存者都挽救出來,他們天然要敢接你的拯救之恩,接下來還要靠你安排他們的飲食起居以及生命庇護,一句話,你救了一個倖存者,就會少了一個仇敵,你如果把越南的倖存者都挽救出來,讓越南人的倖存者都對你戴德戴德,那麼你便能夠主宰這個地區的運氣了。換句話說,到了阿誰時候,便能夠冇有越南了,也就冇有甚麼國邊界鑒戒線的了,大師就是一家人了,懂麼?”
我聽的滿頭黑線:“想甚麼呢你?醜話說前麵啊,我把老傅喊來,可不是給你當副州長的,他隻賣力教誨你們如何駕駛坦克,並且我也不能把他借給你們太久,最多五天,如果另有告急任務,也說不定明天來了明天就又喊走了。”
李建坤一聽就大喜,嘿嘿的直笑,中間的蔡星晏不曉得甚麼事情,愣愣的看著我們,就聽李建坤傻笑道:“這可太好了,正愁冇有機器化軍隊援助呢!你放心,老花,等老傅來了以後,我必然把他養的白白胖胖的……”
李建坤急的一拍大腿,成果正拍在傷口上,疼的呲牙裂嘴,不過他還是說道:“哪有如許急的?三五天能教出來甚麼啊?再說也不但光是我們這裡,劈麵的大青山基地內裡也貧乏坦克手的……”
我抓了抓腦袋:“那你們是靠甚麼儲存的呢?該不會也向福樂多那邊的骷髏兵們一樣,煮大米粥喝白酒吧?”老鷹搖了點頭,做了兩個紮點滴的行動,我看了訝然發笑:“本來你們和我們想的體例差未幾呢,我們在北方開動了一家工廠,源源不竭的出產葡萄糖溶液,給骷髏兵們食用。”看了看老鷹,苦笑道:“伴計,病毒大發作到現在也有些日子了,你們那點庫存的葡萄糖溶液也耗損的差未幾了吧?”
我看了這個環境,不由得想起來一件事情,倉猝把李建坤喊了過來,問道:“你會開坦克麼?”李建坤難堪的笑了笑:“不會……”我點了點頭,說道:“如許吧,總部那邊也極度貧乏坦克手,我現在就發電報,把遠在成都的傅濱洪給你喊過來,他現在是我們手裡獨一的坦克教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