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我誠懇不客氣的就說道:“既然現在你的頭兒了,那我們有話直說:現在我們福樂多基地在整合全人類的倖存者,我正式聘請你,像宋總同一樣,帶著你的人插手我們福樂多。”
此次丹東之行,讓我對各地倖存者基地的環境更加的有了新的熟諳,我們福樂多基地一起順風順水,能夠體味不到其他基地的艱钜程度。這也讓我明白了福樂多總部為甚麼能具有一呼百應的才氣……說開了毫不奇特,我們福樂多占有了最首要的資本:飛翔員。
我看了看文木山,就問道:“文將軍,現在局勢很亂,我們這些劫後餘生之人,應當好好連合,是吧?”文木山不曉得我甚麼意義,不過見我一句話就把柴華給說的不言語了,就曉得我的身份不普通,以是就擁戴著說道:“花先生說的是。”
文木山目瞪口呆,愣愣的不說話,我走疇昔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耳邊悄悄的說道:“彆考慮了,你現在另有考慮的資格麼?”朝鮮人這些年一向嚷嚷著抗美,其實在他們心中,怕中國人比怕美國人還短長,汗青上美國人隻打過他們一次,中國人卻不曉得清算了他們多少次,現在就他手底下那三兩千人,連柴華的吉林基地都打不過,拿甚麼跟全部中國拚啊?
飛翔員的首要性不言而喻,我們隻派出了一個征宇和一個飛翔員大老黑霍夫曼,便能夠在半個多月的時候裡光複全部泰國的倖存者。這統統,冇有飛機如許當代化的東西幫手,是底子做不到的。
我發笑道:“火炮營?裝甲營?柴姐,看來你和四川的老藥一樣,把陸軍購置的夠齊備的啊……”柴華就苦笑道:“哎,這不是冇體例的體例麼,我們又冇有飛翔員,隻能看著飛機乾焦急。”
我驚詫問道:“你看那些書乾甚麼?”她神情活現的說道:“當然是練武了,我爸爸說那些武功都老短長了。”我用一隻手支著下巴,心想你不會那些神功就已經很短長了,再讓你學會那些老什子,今後老花就隻能每天跪搓衣板了。
我仍舊笑而不語,欒曉婷持續憤怒忿的說道:“送給他們汽油也冇甚麼,歸正他們那點人,也用不了多少汽油,但是你為甚麼要承諾扶養他們的婦女和孩子呢?”
文木山也看得出來我們並冇有小瞧他,也不再拘束了,說道:“我們那邊前提差,還但願總部多給我們調撥點物質……”見我對他微微而笑,頓時又說道:“你們曉得的,我們朝鮮人固然窮,不過都有骨氣,不管總部方麵給我們下達甚麼樣的任務,我們朝鮮基地必然儘力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