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絲麗做在那邊,露著半邊屁股,不覺得恥反覺得榮:“小女人又如何樣?彆說我們英國了,就算你們中國,猥褻幼女的罪惡也挺大的吧?”我瞠目結舌,格絲麗美意的安撫我:“花哥哥你彆擔憂,猥褻幼女罪就算在中國,也不敷槍斃資格。”暈。
死瘦子看我有點發楞,拍了拍我的肩膀:“彆擔憂,九哥那邊我一力替你承擔,小蘿莉這邊,你也彆擔憂,生了孩子我給你養著。”把我推回了臨時改建的“洞房”,笑道:“剛活動完彆吹冷風,謹慎感冒。”碰的一下關上了房門。
我在內心哼了一聲,心想你們是狼女你們驚駭個屁?倫敦被病毒侵犯了這麼久,又被海族清算了個潔淨,最後還被蝙蝠人搜颳了無數遍,你們兩個小女孩兒竟然還能存活下來,還敢東奔西跑的在大街上漫步,傻子也能猜出來你們有題目了。
耳邊就聽到兩個小蘿莉在屋子內裡相互抱怨:“你看看你,把他嚇跑了。”是格絲麗的聲音。雷絲麗安撫她姐姐:“冇事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暈啊,到底是學漢語的,這麼冇層次的詞兒都會說。
我隻好硬著頭皮坐了下去,拍了拍身邊的格絲麗的腦門,笑道:“好了,我不是阿誰意義,我的意義是說,恩,你們看,這個事情鬨出去了也不好辦,不如我們暗裡處理好了……那啥,你們想如何辦?”
題目是死瘦子不曉得從那裡給我們找到了一張豪華大床,床頭櫃子上擺了一台老式唱機,支著一張破唱片,正依依呀呀的放著貓王的音樂。連屋子裡的燈膽都給換成粉紅色的了……全部屋子滿盈著一股****的味道。
雷絲麗哼了一聲,乖乖的轉過身子……滑滑嫩嫩的,彷彿一塊豆腐,冇發明有尾巴。換到格絲麗那邊,姐姐的麵龐比大紅布還素淨,我一伸手她就嚇得倉猝閉眼。咳咳,飽滿的屁股因為嚴峻而緊繃起來,皮膚細緻的彷彿一塊緞子……確切冇有尾巴,尾椎骨和正凡人一樣,都退化的很嚴峻。
我一把就搶了過來,結結巴巴的說道:“我草,你可彆想歪了啊,我可甚麼也冇乾……”死瘦子恩恩數聲,把小內褲塞回我的口袋裡,說道:“曉得了,你甚麼也冇乾,這條內褲和它上麵的血跡也是透明的,我甚麼也冇瞥見。”說完以後,哼著地痞小曲,一步三搖,就往辦公室那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