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誌回過神,對花襲人道:“郡主還是換個稱呼吧,讓旁人聽到算是如何回事,我擔不起的。”
但現在,全都不一樣了。
較著有甚麼。
她慎重地對柳成誌道:“太子將在錢莊這一行業有大行動,我會替你要一個名額,讓你出來學習。信賴我,柳大哥,這將是一個萬分可貴的機遇。五年十年以後,如果你真有天賦賦氣,你的職位身份將有翻天覆地的竄改,毫不會比柴通差了。”
“你如何稱呼我是你的自在,我如何叫你是我的自在。”花襲人用心左顧右盼:“誰多嘴,誰多嘴?”
就在花襲人說要出府的時候,任平生允好讓人召了任少容過來發言。叮囑了幾句,打發了前來稟告的人,任平生問任少容道:“傳聞這些日子,你都在學管家?不錯,總算不是總貪玩了。”
吳貴兒分開以後,花襲人又同柳成誌說了一陣子,也就分開了。
任平生眉頭皺的更緊一些,將茶盞往桌麵上一磕,言語中帶著峻厲,問道:“你到底是如何了?”
“甚麼機遇?”柳成誌笑著問道。他並冇有太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