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邪門,這是老天有眼!”也有人辯駁道:“若不是這些當官的不拿我們這些老百姓們當一回事兒,家中被人放火也都不管不問的,老天爺也不會看不過眼,讓這些當官的也嘗一嘗被燒的滋味兒!”
半途有人調來的水龍,大股大股的水澆下去,卻半點用處也無,火勢連減都冇減弱一下。
“你――”那胡大人一聽氣的鬍子直抖,右手顫顫威威地指著柳成誌道:“大膽刁民,膽敢抵賴!來人啊――”
通紅著眼睛的那位年近花甲的胡大人帶著十來位衙役就趕道了暗香來,當場就喝問柳成誌他們,昨夜是不是他們抨擊性在他家中放火。
言下之意,怕是上頭有人不讓查。
那胡姓官員站在那邊,麵色青一陣白一陣灰一陣,到底也不敢將柳成誌如何,半響甩袖走了。留下身後一陣噓噓聲,以及衙役們團團抱拳告饒叫苦的聲音。
柳成誌在體味了大火詭異以後,隻看了一會兒,便開端在人群中穿越,也不曉得本身是在找誰。有半晌,他彷彿在人群中瞥見了有一個小孩身影很像是冷焰,但再去找時,人卻不見了。
次日一早。
“多謝二叔。”柳成誌此時終究說話了,道:“二叔說的對。眼下我不會再多事,統統就隻等店主返來了。”
世人圍聚在一起群情了好久以後,有人感慨問出這麼一句。當即,就有人莫名鎮靜起來,七嘴八舌,會商了很多。
韓清元隻能含混敷衍。
“哎,我想起來了!”此中有一拿著木盆的中年人俄然頓住了腳步,失聲喊道:“明天阿誰去暗香來查探的阿誰大人,他彷彿就住在阿誰方向哎!該不是他家著火了吧!”
若真是如他想的那般,靖王府怕是查出甚麼,也隻會當作冇查到吧。柳成誌心想。
“你……”那胡大人身子一顫,不由踉蹌幾步。他紅著眼睛盯著柳成誌看了半天,到底是冇有將“抓起來”這幾個字說出口。
柳成誌沉著臉道:“大人,您是官,草民是民……但天子腳下,朗朗乾坤的,您說話得有證據。除了草民,他們昨晚可都冇削髮門半步。就是草民,昨夜也是聽到動靜纔敢疇昔的。關於這一點,草民有人證。”
直到火焰褪去,那應是胡夫人的婦人才大喊一聲“燒光了”以後,抽搐一下,倒頭暈了疇昔。
兩人都冇有問起冷焰。
“下一家,是誰?”
聽到有些這麼說,當時就有衙役陪著苦笑對世人道:“也不是我們不想查,這一來不好查,二來嘛……”衙役苦笑對世人團團拱手,道:“我們都是小人物,家中可經不起一燒。眾位鄰裡大爺大哥們,有怨可彆找我們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