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襲人發笑,揉了揉冷焰的小腦袋,道:“又不是甚麼了不起的事。”
花襲人目光微閃,點頭嬌笑道:“娘,我不偷不搶的,名聲如何就不好聽呢?再說,我本來就是在鄉間販子長大的,人家一探聽就探聽到了……如果因為這個對我有成見的話,我甘願不嫁了。”
花襲人抿唇道:“也罷……冷焰,你帶話給他,既然他另有出息,我這裡就不遲誤他了。傳聞高門當中端方嚴苛,讓他行事多謹慎謹慎些。”
在那鋪子上做工,還不如去繡莊做個繡娘——起碼繡娘們隻需求待在屋裡,並不需求與客人麵劈麵。
再想一想,也是,柴通一身硬工夫,隻要有點眼力的人都能看出來,被侍衛頭子相中也是非常能夠的。隻是,她本來感覺,像將軍府那種家世,所用的侍衛都要包管忠心可靠,應當很少往外聘人纔對……冇想到柴通還是讓人給看中了。
柴通已經在內裡等著她了。
都城物價很貴,房屋更是代價不菲。她手上隻要一千多兩的銀子,難以再不錯的地段買下一個小院子。並且,她探聽這些,不過是多做一些籌辦,也不是當即就要從韓家搬離出來不成。
“柴通說歸去找管家結算請辭的時候,被府中的一個侍衛頭子看中,當場考校了一番,欲留下他在府中做個侍衛……他讓我來問姐你的意義……”冷焰說道。
柴通又不言語了。
若這些親戚全數死光了……柴通沉吟道:“若無親族可依托,當然弄個獨立的戶籍也不是不可,但未免非常艱钜。因此,你如果想弄戶籍,不如找小我認親……”
花襲民氣中有了數,便放過了任家之事,問柴通道:“不知柴大哥可探聽清楚了,一個孤身女子如何才氣具有獨立的戶籍未曾?”
二人見了麵,花襲人讓老掌櫃開了前麵的院子,二人到院子中的桌椅上彆離坐下了。
柴通古怪地瞧了花襲人一眼,道:“這一次將軍回府,彷彿大發雷霆。上院世人噤如寒蟬,冇有一句話傳出來,誰也不曉得為了甚麼。外廚房那種稠濁之地,有一個燒火的老太婆有一次多飲了一口酒,胡塗地提起過府上本來另有一名庶出蜜斯,不知如何的被郡主害死了,成了府上的忌諱……但她的話恍惚不清,並不敷以取信。”
在將軍府做侍衛,明顯比跟著她這個小娘子做個鋪子管事要強上很多。柴通應當是動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