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母緩緩問完了這些,持續說道:“娘當然支撐你去替花襲人尋親,但你三月中就要退學了……這些事情,哪一件緩哪一件急,你莫非還不能定奪嗎?”
回到家,他找到韓母,開口道:“娘,之前我說過要出門去替花mm尋親的。固然江南不去了,但我不能說話不作數。”
“哎,我們這裡客氣來客氣做甚麼。”花襲人又規複了常態,嘻嘻笑了起來。
“好咧!”花襲人笑逐顏開地跳上了牛車。
“不消伸謝。你的盆正合適我用,我纔會用你的。”花襲人擺了擺手,本身在廊下尋了把矮凳子坐了,托腮對柴通笑道:“我此次來呢,也是奉告你一聲,我要搬場了,這裡的花草買賣不做了的。我若不來奉告你一聲,萬一你又買了花盆返來,賣不出去,豈不是我的罪惡?”
花襲人笑道:“杜老伯這感慨的話就不要說了,比來我已經聽了好些,耳朵都磨出繭子來了的。”她收起笑意,道:“我找你,是要奉告你,韓家已經決定舉家人京,我們之間的合作,怕是要停止了。”
這個決定,太分歧適了!
“冇再進貨了嗎?”花襲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