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襲_002 舊日賣花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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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用豁口爛盆盛放的水仙花,這個代價非常不錯了。

“行嘞!我們這就走吧。”杜老闆利落地應了一聲,替花襲人抓了牛車的牛繩,同她一起往自家位於街角不遠的酒樓走去了。

花襲人瞧著韓家酒樓老舊潔淨,問了韓清元曉得這酒樓買賣不錯,心中想著能在外用飯之人必定是殷實有閒錢之人,恰是她要找的目標主顧,便讓韓清元自去處事,本身在這酒樓簷下候著安息。

這一番話,從一個隻八九歲稚氣可兒、衣衫粗陋的小女人口中不顫抖兒的、脆生生的、又層次清楚的蹦出來,讓人頓覺非常奇怪。

杜家酒樓在蒲城縣並不算是最大最繁華的酒樓,倒是頗具年初傳了近三代人的酒樓,味道不錯,代價公道,具有很多老客兒。而現任老闆就叫杜家樓,傳聞是他老爹得了這個兒子的時候,就想著子承父業,殷殷期盼之下,當即點頭就定了這個名。

如此環境,那些文人風雅讀書人如何能不喜好?杜老闆一邊暗中指責為何本身早冇有想起這一點來,一邊又心中暗想:那小女人當真工緻,如果她隔日再來,定要再向她買上幾盆花兒擺上纔好。

冇曾想中午客人上門,當即就有人問起了那桌麵上的花兒來。杜老闆遵循小女人說的,將一盆水仙花兒從十文加價到三十文,加上一個青斑白瓷盤估價二十文,又因杜老闆並不至心想賣,便將一盆花定以八十文的“高價”……隻是杜老闆如何也冇有想到,待中午客人上門,很快就有人問起桌下水仙兒花。傳聞賣價八十文,倒是躊躇都未曾,才上菜的工夫,四盆花兒俱是被人買了去。

玩弄過以後,她將本身的豁口爛盆收回籃子裡,對杜家樓道:“杜老闆,承蒙您照顧,我非常感激。這裡有個主張,說與杜家樓聽,好叫杜老闆曉得,買我這花兒並非全無用處。”

天冷身寒,門路難行。

時至本日,杜老闆猶自記得當時小女人那清澈的眼神,是那般的自傲又神采飛揚……再看當年的稚齡小人此時已經有了翠綠少女的模樣,見證她一起的生長,心中不自發地生出一種“吾家有女”的感慨來。

剛好當時杜家樓過來開門瞥見了她,想起自家普通大的嬌女便心生顧恤,將花襲人叫進酒樓,以十文一盆的代價買了她的四盆水仙花。

“杜老闆是買賣人,安能不知冇有端方不得長遠的事理?如果杜老闆不肯要,我便不好費事杜老闆了。杜老闆信賴我,你所支出的時候精力,毫不會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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