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韻兒看著自家大舅漂亮非常,神采奕奕,慎重沉穩,又不失墨客的儒雅,真是一個有魅力有派頭的男人啊。花韻兒對這個第一次見麵的大舅特彆喜好,決計必然賣萌到底,擄獲白大舅的“芳心”。
花韻兒又對著白大舅眨了眨眼,莞爾一笑,暴露幾顆潔白的小牙齒,奶聲奶氣的說道,“之前見過孃舅,韻兒都不記得了。總聽孃親提起大舅讀書多麼的好,還覺得孃舅必定是個滿臉鬍子的老墨客呢?誰知今兒個見到了孃舅,才曉得本來韻兒的孃舅這麼年青漂亮,並且還博學多才,真的是一個大好青年呢!”
白文瑞冷哼了一聲,“哼,你確切對不起心兒。她嫁給你這麼年,和你一起享過甚麼福了?不但冇享過一天福,還被你們花家折磨了這麼多年。不幸我妹子賢惠淑德,從未和我抱怨過,但你覺得我看不出來。我那妹子本來十指纖纖,現在呢?手上滿是老繭。當初說的好聽,要善待我妹子,但是這麼年了,你乾了甚麼?這回我妹子侄兒差點出事了。哼!我要不是看在幾個孩子的份上,早把我妹子領了歸去,我養她一輩子,還在你這受氣?”
白文瑞本來特彆活力,一看這花大海,如果離了白水心就像活不了似的,內心這個痛快,氣也稍消了點。但白家大舅還是籌算在吃緊這花大海,讓他曉得曉得他妹子可不是好欺負的。“哼,不領走,莫非還讓你家人欺負她?至於孩子,你放心,你如果不愛養著,就給我們,歸正我也冇結婚,我就當本身親生的一樣。”
白文瑞看著花大海這麼衝動,內心也明白,這花大海雖是粗人一個,但對白水心還是很好的,乃至能夠說從心往外的喜好,要不是這婆婆妯娌實在難想相處,他們一家應當會過得很好的。罷了,歸正也分了家了,就在察看察看。“舅兄,俺會對心兒好。俺們分了家了,今後心兒不消再受欺負了。您放心有俺在,俺會庇護妻兒的。”花大海吃緊的包管,唯恐那白大舅把白水心領走。
花好兒也在一旁幫腔,“那位先生是長了一臉的鬍子的。小妹可聰明瞭,總能舉一反三,想俺們都想不到的事。”
花老太低低的埋著頭,花老頭連連點頭稱是,看著老倆口,都慚愧不已,那花家大伯就點到為止,說了一會子閒話,叮囑了幾句,也就回了家去。隻剩下花家老頭老太,低著頭在屋中發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