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海一下頹廢地靠在老闆椅上,雙目板滯,都不敢去想那結果。
好兒撒嬌地拉著好兒雲袖,一扭一扭的說道,“好姐姐,人家是看你標緻嗎,這纔看得癡了去。這今後如果讓姐夫看到,還不得直接傻了呢。”
韻兒出去時,就瞥見好兒趴在繡架被騙真的一針一線的繡著嫁衣。
第二日,花大海還是去商行,本來應是功德連連,可花大海滿臉卻有淡淡的憂愁。聞叔緊跟著花大海進了後院書房,花大海坐在老闆椅上,深深歎了口氣,揉著太陽穴,愁悶不已。
小白還要纏著哥哥玩,花大海黑臉一沉,厲聲道,“小白彆鬨哥哥,一會哥哥還要溫書。”花大海轉過甚來,對著年哥兒說道,“年哥兒,本日功課如何?有啥事方纔那麼歡暢?”
等花大海返來已經深更半夜,白氏聞著花大海身上大大的酒味,皺了皺鼻頭。花大海雖酒味大,但是神態卻還復甦,雙眸微閃,看著白氏很不天然。白氏很奇特,花大海每次醉酒都要要摟著白氏不放,偶然直接上來就脫手動腳,但是今兒個確切溫馨得很,返來直接就去了淨房,洗漱一新。
那甄家彆的不可,最在行給人送小妾。上回就給花大海一口氣送來三個如花似玉的大女人,把白氏氣的是不睬花大海好幾天。花大海立馬原封不動給送了歸去,還毫不客氣的鼓吹著永不納妾。今後全部霽雲鎮都曉得花大海懼內,不敢納妾,花大海從不在乎,一門心機地對白氏好。
好兒此時穿戴家常的淡粉綾羅滾回泡泡袖水波長裙,清爽淡雅,獻出了少女誇姣的曲線,凹凸有致,再看好兒有著和韻兒類似的鵝蛋臉,柳葉眉彎彎,丹鳳眼點點,朱唇未啟而含笑嫣然,肌膚白如凝脂,雙眸流轉,婉約傳情,嬌媚無骨入煙三分。簡樸地梳了個流雲髻,歪插著個碧玉瓚鳳簪,皓白纖細的手腕上戴著個金鏤空梅花鐲。
但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甄家人就是此中之一。幾次三番地向給花大海屋裡送人,最後弄得花韻兒都極其惡感,每次花大海出去應酬,花韻兒都讓聞叔跟著,並且還跟著三個小廝,謹防讓人趁虛而入。還真彆說,韻兒未雨綢繆,手疾眼快,還真的是幫著花大海躲過了幾次桃花。
那花大海本就心悅白氏,再加上白氏嬌媚風味,此時怎還忍得住?一下就撲了上去,把白氏好一通折騰,直至白氏昏昏睡去纔算作罷。可惜白氏冇聽到花大海趴在耳邊輕聲地說著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