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徐苒身子放軟,手固然動不了,身子卻主動貼了過來,嘴裡還冒充哼唧了兩下,儘量柔著聲音道:“你放開我的腳,你力量如許大,拉扯的我身子疼呢。”
徐苒本就睡下了,外頭的衣裳也不過披在肩膀上,她最是懼熱,這小屋裡到了晚間又悶熱難當,她便隻穿了一件肚兜褻褲在身上,這會兒被顧程三兩下扯開外頭的衣裳,便摸到裡頭光滑膩的臂膀,光溜溜兩條腿兒。
顧程聽了,冇驚駭反而笑了起來:“爺這會兒纔算真信了,你記不得前事,童養媳婦?那是爺說了纔算,爺說你是爺的丫頭,你便是丫頭,再說,今兒早晨可也不是頭一回了,依了爺,讓爺好好利落一晚,或許你便記起了,也未可知……”
徐苒卻俄然坐了起來:“還說不是謊,我且問你,你究竟是誰?”顧程一聽,嗬嗬笑了起來,手在她腰上揉了幾把道:“真真現在這本性子,怎就如此聰明起來,你內心早不猜想到了,這會兒卻還問我何為?”
既然想明白了,徐苒便相稱認得清,本身目前的處境,這廝是個酒色之徒,哪有甚麼至心,若本身想今後過舒坦日子,就得服侍好這男人,他爽了,估摸本身纔有好日子過,若他不爽,說不得,明兒就把本身賣了,也冇人管得了,歸正就是這點兒事,她一個當代人還怕這麼個古早的封建男嗎。
顧程先頭被她一句牲口罵的神采有些陰,卻見她真想勒死本身,唬了一跳,倉猝掰開她的手,她脖子上的腰帶扯下遠遠丟開,摟著她又親又哄道:“死甚麼,現在爺那裡捨得你死,甚麼人倫,當初買了來就是丫頭,爺收了便收了,誰敢嚼說,爺拔了她的舌頭,隻你在這院裡卻不打安妥,如此,爺前頭書房裡頭正缺個服侍的大丫頭,明兒我跟你二孃說了,把你要疇昔豈不好。”
顧程這一個多月未近婦人的身子,這會兒那裡還能把持的住,淫心驟起,便去扒她的褲子,徐苒那裡想到,這男人如此禽獸,竟是不睬會本身樂不樂意,就要霸王硬上弓。
“嗬嗬……”顧程卻笑了起來:“你喊,喊的人都來了,我也不怕,親親的心肝兒,勾了我這些日子,勾的我茶飯不思的,今兒早晨依了我纔是……”他的力量甚大,摟著徐苒一抱便把她抱在懷裡,踢開門就進了屋,幾步到了炕邊上,把徐苒按在炕上,就來撕扯她身上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