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後跟著的小廝暗道,這粉頭還當一步登天了,真真不知如何死的,還冇□的丫頭,不定被爺折騰成甚麼樣兒呢。
顧程又道:“玉姐兒脾氣和順,又知輕重謙讓,過後你便曉得了,爺都是一心為著你的。”
且說,顧程這場酒菜宴直吃到入了夜方纔縱情,鄭千戶吃的酣醉便有些亂,席間摟著玉香揉搓起來,更加不像話,顧程忙讓玉香扶著他去了。
這日鄭千戶前腳一出了府門,絳珠便等著盼著,好輕易比及入了夜,估摸鄭千戶這一去必不家來了,遂從後院偷溜出來,到了杜文秀房裡,兩人摟抱在一起,心急火燎的乾起事來,乾了一場,便清算了,尋了些酒菜來,坐與一處吃酒耍樂,隻讓個婆子在外望風。
玉姐兒道:“有句話二孃可傳聞,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紅,奴便不信,她還能一輩子得寵不成,這會兒把人都獲咎了,瞧她到時如何。”兩人發了會兒牢騷,玉芳賞了她兩隻銀簪一條玉絛給她,玉姐兒才辭職去了。
顧程道:“她現在懷著爺的子嗣呢,忽視不得。”玉姐兒冇法兒,這才一步三回顧的去了。
徐苒道:“你莫來撩我,縱使小性兒也使不到你身上。”顧程還道她是吃玉姐兒的味了,便摟她在懷安撫道:“我讓玉姐兒來給你見禮,你怎不見?”
鄭千戶騎著她一通狠弄,弄的玉香直覺背麵那處裂開了普通,眼淚不住往下淌,鄭千戶利落了一回,把她翻過來時,玉香已經暈了疇昔,鄭千戶哪管她暈不暈,脫了她的衣裳,見身子青嫩,那下頭連毛都未生多少,白嫩嫩紅馥馥跟個饅頭普通,手去摸那中間細縫,隻覺緊緻非常,便又起了玩性,從旁側小屜中,取出個玉髓普通的yin器,從她背麵插將出來,便是她暈著,疼的也縮了縮。
徐苒聽了一骨碌爬起來,瞪著顧程道:“我可冇攔著你。”顧程見她插著腰,鼓著腮幫子的樣兒,不由樂了,親了她一口:“好,好,你冇攔著爺,冇攔著,是爺本身不納的,真真你就是爺的天魔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