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徐苒就洗的有點煩不堪煩,貪著得了個小女人的身材,卻忘了這當代的餬口忒不便當,這會兒聞聲顧程話音兒,仿似有些嘲笑之意,脾氣一燥,把手裡的被麵兒啪嗒一聲扔到桶裡,站起來道:“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洗來我瞧,我不信你有甚麼好法兒子。”
牆外頭的旺兒聽了,不由暗道,這丫頭端的心機奸刁,這說了跟冇說有甚麼兩樣,可不是拐著彎的教唆爺幫她洗衣裳嗎,最令人想不到的,爺不由冇半分惱處,反而一副樂不成支的樣兒。
顧程見珍珠一身素淨衣裳,腰間孝帶束的緊緊,勾畫出蜂腰不盈一握,一張小臉,在燈下比常日更清秀可兒,剛被徐大姐兒勾起的yin心,又竄上來,按著她在炕上,狠親了一回,直親的珍珠身嬌體軟,癱在他懷裡,才放了她道:“促狹的小肉兒,這會兒倒來勾爺,待除了服,看我怎生清算你。”
旺兒在外頭窗戶根兒下聽了個滿耳,心話兒,這珍珠也是冇長眼,這會兒巴巴提這個做甚麼,她一貫就喜好尋徐大姐兒的費事,昔日她尋還罷了,反正她扒上了爺,那徐大姐倒是個不受待見的,現在那裡還一樣。
牆外頭的旺兒聽了,不由驚詫,倒無妨這徐大姐兒死過一回,怎生變得如此膽小起來,這意義是想使喚爺乾活不成,記得,平常若瞧見爺,早縮頭縮腦遠遠避開了,唬的跟個老鼠一樣,這才幾日,怎就變成大貓了,連爺這個老虎都不怕了,又一想,現在她不記得前事,天然忘了個怕字,爺這下可不要惱了。
遂笑道:“我如有法兒,你當如何?”
想到此,微微垂首下去,假裝一副害臊的樣兒,低聲道:“多蒙程管事照顧,想我一無財帛,二五東西,哪有甚麼好處?”
透過燈影,顧程的目光落在她肥胖的身子上,夜風拂過衫裙兒,更顯出腰肢纖細,脖頸苗條,盈盈立在那裡,竟說不出幾分風騷嫋娜之態,真真勾的顧程身子都酥了半邊,不由調笑道:“我幫了你,可有甚麼好處不成?”
顧程那裡乾過洗衣裳的活兒,之以是曉得,是瞧見那些婆子洗過,不想今兒倒是切身來了一回,實在也不算太難,他手大,力量也大,不大會兒就洗好了被麵兒,一昂首,見徐大姐兒在他前頭立著,倒是蠻落拓,忽的回過味來,這丫頭這是巧使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