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苒咯咯笑道:“是你笨,怎來怪我。”說的一臉無辜,那一雙眸子卻骨碌碌轉著,賊亮賊亮的,倒讓顧程更加愛上來,伸手又去抓她水下的腿,哪知彆瞧大姐兒常日人嬌體弱的,在水裡卻如一尾活魚普通,被他抓住腳腕子,用勁兒踢騰了幾下,便躲了開去。
徐苒不由大喜,這但是正宗無公害的溫泉,顧程倒會享用,今兒本就暑熱難耐,徐苒在大氅裡又包了半天,這不瞥見溫泉還好,瞥見了,隻覺渾身粘膩膩的難過,還管其他甚麼,歸正這廝必定冇安美意,剛頭在車上都要把她揉搓了個遍,甚麼便宜都占了,這事反正躲不疇昔,窮矯情個啥。
顧程卻不惱,笑著再去捉她,大姐兒左躲右閃,就是不讓他順意,便是挨動手臂,腿腳,溫泉水滑,稍一掙,便擺脫開去,倒把顧程的興趣更加吊了起來,隻瞧著大姐兒發狠道:“這會兒不乖乖過來,待爺捉了你,再若告饒便晚了。”
顧程卻不由挑眉笑道:“你安知爺萬事順利?”
徐苒忽覺不大對,這一會兒工夫,怎會都到了信都縣,何如被蒙著頭,瞧不見秘聞,待裹著的大氅卸下,徐苒才發明,這裡貌似是沐浴的地兒吧!麵前一個漢白玉的池子,雖不算大,包容七八小我還是可得,池中水色透白,熱氣氤氳騰但是上,似有硫磺的味道。
這話雖平常,卻真讚到了顧程的內心去,顧程本就憋著勁兒要乾出一場大事來,光宗耀祖不說,外人再不會說他是個靠著祖蔭度日的紈絝後輩,也無人知他這些心機,便是同床而眠的妻妾都不知,倒是一個大姐兒卻成了他的知己,常常說出的話兒,雖有奉承之意,卻能奉承到貳內心去,令他生出幾分知己之感,且又是本身身邊的人兒,便更覺靠近處與旁個分歧。
徐苒心道,這還用問,若事兒不順,另有這些心機,早陰沉著臉歸去了,嘴裡卻道:“憑著你的本領,甚麼事成不得。”
卻想個甚麼法兒呢,在她舅家的時候,她就揣摩著,要不讓她孃舅幫著去問問郎中,卻又慮著他舅是個實心的男人,轉頭人家一問,他還不說了,待傳到顧程耳裡,不定又要如何了,況畢竟是她舅,這類事也不好張口。
顧程這半月不見葷腥,那裡會輕饒了大姐兒,這一場事,不知折騰了幾個來回,方纔縱情,抱著大姐兒歇了一覺,待醒來,窗外天氣已暗。
而顧程這廝,較著是想孩子想瘋了,頭天兩人吃酒吃到夜闌,方清算睡下,翌日一早,徐苒還睡的迷迷瞪瞪呢,就被顧程喚起來,梳洗清算吃了早餐,出來才曉得,這廝要去山上的觀音堂裡求子拜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