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蓮聽了,忙喚人看菜兒擺酒,於顧程在炕上一邊一個坐了,令玳瑁鄙人頭執壺服侍,陪著顧程很吃了幾盞,見顧程的眼色不住瞄著玳瑁,便知今兒是想著她呢,待吃了飯,撤下桌,便道:“奴忽地想起,白日裡在玉芳姐姐屋裡做鞋,倒忘了個鞋模樣在她那裡,這便去取來。”
正想著的工夫,旺兒卻走了出來,不大會兒工夫,便見顧老爺一身行裝從門裡頭走將出來。
內心悄悄咬牙,若之前忌諱大姐兒得寵,現在看來,這大姐兒倒是非除不成了,如此下去還得了,需的再計量個彆例纔是。
跟大姐兒在一處做事時,大姐那裡會如此依順與他,常常逗弄的他性子起來,抓住她狠入一場纔算完事,卻回回都覺暢快淋漓,那滋味兒說不出如何個舒爽,哪似這玳瑁,剛頭瞧著另有些嬌媚之姿,按到身下卻成了塊硬木頭,顧程剛起的yin興,忽悠一下便落了下來。
再回過甚來講說這顧程,昨兒送著大姐兒走了,轉轉頭瞧見玳瑁,先頭是動了些興趣,進的院去瞧見空落落的屋子,不免有些意興闌珊,卻又想著既應了,不好不去,便強打了精力進了後院慧蓮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