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程聽了嗤一聲笑了起來,扳著她的小臉親了幾口:“真真爺的大姐兒,倒生了一副玻璃心肝,怎就如此聰明,虧了是個丫頭,如果個小子,不得把多少人都算計了出來。”
那婦人不大認得陳大郎卻瞄見了旺兒,忙搶著幾步上前答話……
顧程卻低頭哄她道:“剛頭爺氣上來冇個輕重,傷了那裡,雖塗了藥,也不知這會兒可好些了,待爺瞧瞧。”
菜擺上,想著白日裡,兩人也冇得好好過節,便把那雄黃酒又篩了一壺,熱好了拿將出去,顧程本身斟滿一盞,徐苒忙道:“你本身吃,我可不吃。”那小腦袋搖擺的跟撥楞鼓普通。
小嘴兒利落的跟著道:“此平生都是顧家人,再不想贖身出去,若欺心違誓,教我不得好死。”
顧程聽她說出如此暴虐的誓詞,頓時去了狐疑,伸手把她從地上抱起來摟進懷裡,柔著聲兒道:“隻你跟著爺,便是百般萬般好的,莫再氣爺的纔是,你可知,剛頭你那些話句句刺著爺的心呢。”說著,手滑下卻去探向她兩腿之間,被徐苒忙去攔住。
顧程不由笑了出來,瞧了眼帳外的沙漏道:“這會兒還早,纔剛起更,端陽節還未疇昔呢,正巧你早晨飯也還冇吃,爺陪你吃些再睡也可。”說著揚聲叮嚀外頭去灶下備辦了飯菜,端出去。
信他才見鬼,被他纏磨了半日,徐苒隻是不依,過了會子纏磨的急了,徐苒小鼻子一皺,眸光裡出現淚光,眼瞅就要掉淚下來,把個顧程心疼的,忙道:“好,好,不瞧就不瞧。”說著,隻怕她不信,把那解開的衫兒都重新繫了,忽見大姐兒嘴巴一憋道:“端陽節都要過了,卻連個粽子都冇吃上。”
顧程聽了,神采略有些沉,徐苒忙道:“有屋子住就行,一家子親的己的,我還挑不成。”
徐苒道:“銀子,自古當官的,哪個不是盼著兩件事,不是升官就是發財,有了官兒纔有財,有了財,才氣去疏浚著升官,便是麵上多狷介的官兒,骨子裡最奇怪的還是銀子,你送那些東西,都城裡到處可見,誰奇怪,依著我,倒不如直接送兩箱子金銀疇昔,更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