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兒這話說的自憐自歎,非常傷感,倒把顧程給打動了個一塌胡塗,一時完整回緩過來,抱住她,親了一口道:“大姐兒當爺是甚麼人了?”
徐苒是豁出去了,她算明白了,這男人當她小孩子一樣耍弄,在一邊看著她費經心機的斂財,打算著贖身出去,不定多樂嗬呢,提及來,她也不是家生的主子,冇個不讓贖身的理兒,就是把前頭那些攢下的梯己都給了他,得個自在身出去,她還就不信,本身有手有腳的,還混不上口飯吃,非得在他眼皮子底下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歎口氣,放開她的手腳,哼了一聲道:“哭甚麼,你倒委曲上了,爺的委曲可與那邊說去?”
徐苒這才道:“莫如讓我跟著孃舅家去……”她剛吐出半句,顧程神采已陰下來:“你還是惦記取贖身?”
徐苒暗道,我當你是個老色胚,麵上卻做出一番更加悲傷難過來道:“便是你長情,卻更惹的我招了公憤,現在二孃三娘麵上雖不說,內心不定如何恨我呢,你在家時,她們天然不會如何,若你走了,尋個由頭,不定就發落了我去,與其如此,不如我本身先贖身出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