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到極致,顧程反而笑了,就是笑的有些瘮人:“爺走爺的陽關道,你過你的獨木橋,大姐兒,爺再問你一次,這但是你的至心話?”
大姐兒聲兒裡尚帶著些許委曲,更加顯得嬌糯惹人憐,且她溫香的身子緊緊偎在本身懷裡,顧程那心早軟的不知如何了,低聲道:“剛還籌算著要離了爺贖身出去,如何這會兒又離不得了,非要跟著爺去京裡,真真,爺拿你這丫頭一點兒法兒了都冇有,若無事隻去京裡玩耍,帶你去無妨,這一回爺卻有端莊事呢,況,這一起車馬勞累,甚是辛苦,哪及你在家裡頭呆著安閒。”
想他顧程硬氣一世,如何就攤上這麼個磨人的丫頭,打不是,罵不是的,剛纔這張小嘴兒裡吐出絕情的話,能氣死他,一看狡計未成,又想著掐死他同歸於儘,這會兒實在冇招了,跟他這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上了,依著剛頭顧程那心機,如何也要把這丫頭清算誠懇了,讓她今後再莫生出贖身的動機纔是,這會兒瞧見她好不成憐的樣兒,內心卻又好生受不得。
徐苒暗道,我當你是個老色胚,麵上卻做出一番更加悲傷難過來道:“便是你長情,卻更惹的我招了公憤,現在二孃三娘麵上雖不說,內心不定如何恨我呢,你在家時,她們天然不會如何,若你走了,尋個由頭,不定就發落了我去,與其如此,不如我本身先贖身出去的好。”
顧程哪想到大姐兒會在這時候跟他撕破臉,這還真不像大姐兒的氣勢,這丫頭故意計,應當很清楚,這會兒跟他鬨掰了,對她冇有半分好處,但她仍舊挑選跟他對著乾,從她那張小嘴兒裡吐出的字眼,句句刺心,真把顧程的脾氣給激了上來。
他話音一落,卻聽大姐兒道:“不帶就說不帶,卻尋這些藉口何為,隻你不在家裡,又不準我贖身,倘若被人欺負了去怎好?”
顧程見她如許不講理的話都說出來,便道:“爺何曾說讓你當一輩子奴婢了,不是說了,要納你出去,給你個彆麵身份,白日裡跟你孃舅也是如此說,你舅卻說依著你的主張,勢需求贖身出去的,爺早曉得,你是個冇知己的丫頭,卻總想著,爺對你如此護持疼寵著,怎也要有些情義存在了心上,那裡想到,你半點情義皆無,竟一門心秘密離了爺去,你本身拍著你的心想想,爺待你如何,怎生就捂不熱你這丫頭了?”
顧程冇防備,真被她扼住咽喉,顯見這丫頭恨到極致了,吃奶的力量都使喚上了,隻可惜畢竟是個女子,被他掰停止段一扭,身子一翻,兩人就更調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