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程笑道:“這裡頭有硃砂,雄黃,香藥,並無旁的東西。”
清算安妥,打上包裹,也到了端陽節的正日子,一夙起來,顧程便把個香包掛在了大姐兒襟旁。
把個顧程逗的低笑一聲,點點她的額頭:“值不值錢在其次,今兒是端陽,需的討個避邪驅瘟的彩頭,好生帶著你的,不準起彆的動機。”
旺兒聽了悄悄咂舌,哪是人多眼雜,爺這是內心在乎的狠了,現在凡府裡待客,都在外頭廳中,書房院卻不準外人出去一步了,爺這醋勁兒大呢,那日尹二爺不過量瞅了大姐兒幾眼,都過了這些日子,爺還過不去呢,他也得見機兒些,多避著點大姐兒些,彆轉頭冇吃魚卻惹來一身腥,可不成了得不償失嗎,內心想著,忙出來喚陳大郎。
大姐兒撇撇嘴,這廝真當本身是他閨女了,甚麼都管,李婆子在一旁瞧著卻放了心,這景象,爺是真把大姐兒疼到內內心去了。
剛吃了飯,旺兒便蹬蹬的跑出去道:“徐家大舅到了,還拉來了幾罈子酒,好些生果蔬菜,正在門外頭卸車呢,主子記取女人惦記些日子了,忙著先出去報信兒。”
他婆娘一早聞聲門口馬嘶聲,還道當家的贖了外甥女兒家來,忙忙的迎出來,卻隻見大郎一個,手裡提著個挺大卻有些舊的承擔,內心悄悄驚奇,門口不得說話兒,進了屋,坐下,大郎喝了口水,他婆娘把飯菜端上來,他一邊吃,一邊才把如何來如何去得跟他婆娘說了一遍。
兩人悄悄計量安妥不提,再說大姐兒這邊兒,因顧程過了端陽節便要出發,讓大姐兒幫他清算清算行裝,徐苒不如何樂意的推了幾次無果,隻得讓李婆子幫著清算清算。
兩人回了後院,玉芳被慧蓮請到了她那邊,進了屋落座,奉茶以後玉芳恨聲道:“便是如何奇怪,那裡能連端方都不要了,mm不知,今兒在二門外因著珍珠說了一句大姐兒彆是得了頭風,被爺斥了下去不說,連帶把我也好一頓數落,言道我寵的丫頭,連個端方都冇了,這話你聽聽,當初不是他收了珍珠,才把那丫頭寵的浮滑起來,現在卻落了我一個不是,這往那邊說理去,這大姐兒以往倒冇瞧出來,現在真真妙手腕,若再如此下去,我們姐妹豈不成了安排,熬了這些年,最末端竟連個丫頭都不如了,卻讓民氣寒。”
叮嚀讓人擺飯上來,徐苒見今兒有個希奇吃食,竹籃子裡放著幾塊古怪的玉麥餅,上頭卻刻著五毒的花飾,便指著問:“這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