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顧程,被鄭千戶如此汲引,在信都縣裡卻大大出了迴風頭,那些衙門裡的差官都頭常日便多有來往,都瞧著顧程這要發財了,現在更是恨不得湊趣上來,間或也被鄭千戶叫去應酬吃酒,接連半個月見天的在外頭,不到掌燈不見迴轉。
想了半天,卻拿不準,她阿誰擺佈難堪,又想要,又張不開嘴的樣兒,把顧程奇怪的不可,按著她親了個嘴逗她道:“若再想不出,爺可要睡了。”
李大娘一出去就見大姐兒瞧著她本身荷包發楞,不由悄悄點頭,李大娘是前幾日,顧程特地要到書房院來的,因見大姐兒連個髮髻都不會梳,成日就是一條麻花辮,或挽一個男人髮髻在頭頂上,雖說利落調皮,卻也不是個常事兒,她又不慣讓人服侍,便想起了李婆子,把她要了來,常日也不讓她乾甚麼粗活,隻讓她服侍著大姐兒,間或陪大姐兒說說話兒,也免得本身不在時,大姐兒一小我在家閒坐。
顧程曉得,她這是依了,便也不跪了,本身站起來,撣了撣膝蓋,摟著她坐在榻上道:“你說多少便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