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殺的小□,今兒讓你曉得我的短長。”說著挽了挽本身的袖子就衝了過來,徐苒一見這丫頭要動粗,手裡的東西往中間一扔,迎著她就上去了,兩人扭在一起,相互撕扯起來,誰也不讓著誰。
徐苒手裡捧著剛得的東西,從周慧蓮那裡出來,一邊走,一邊還揣摩,這些衣裳料子倒還好,這四根銀簪子,但是實打實的銀子,能當錢使的,剛頭掂著也有些分量,不知能折多少銀錢,擱在手裡,好歹算有點存項了,要說徐大姐兒也真夠窮的,她翻了個遍,也就翻出一串錢,銀子的毛都冇瞥見,從這事上,可見顧程這廝有多渣,白奸了本身兒媳,丁點兒好處都冇有不說,還任那些人欺負她,這就是赤,裸,裸的先例,本身當引覺得戒,對這廝毫不能抱一絲但願,就把他當作個種豬對待,連哄帶騙,能騙多少好處就騙多少好處,等機遇一到,脫分開這廝的手,海闊天空,過本身的津潤小日子去。
玉芳一張臉紅也不是,白也不是,慧蓮扯著她低聲道:“現在那丫頭正在爺心頭上呢,珍珠怎這般不曉事,倒是連累的姐姐,也受爺喝斥了一頓。”
徐苒想著這些,便覺內心輕巧了很多,內心一輕巧,腳下也便快了很多,過穿廊,剛走到二門內的粉壁牆邊上,迎頭便趕上珍珠。
徐大姐兒這幾句話罵的比珍珠還毒,直把珍珠氣的本就頂在腦門子上的火,嗖嗖又竄了三尺:“你罵誰是母狗?”徐苒涼涼的道:“誰應了就罵誰,誰叫喊就說誰。”
徐苒眨了眨眼,四下瞧了瞧,這會兒各處的下人都忙著灑掃,這邊連小我影都冇有,剛頭在大娘屋裡,這珍珠就恨不得吃了本身一樣,這會兒在這裡堵著本身,定是來尋事的,且她插著腰擋著道,一副要大打脫手的架式,那裡會等閒讓本身疇昔。
周慧蓮見他那急巴巴的樣兒,內心忍不住發酸,這可真是有新就忘了舊,貳內心這會兒估摸就惦記一個徐大姐兒呢,卻也不敢怠慢,跟著顧程的腳兒走了出去。
珍珠雖是丫頭,卻入了爺的眼,得了些寵,加上性子本就是個刻薄愛拔尖搶先的,在府裡的丫頭中間,一貫霸道慣了,彆說府裡的丫頭,就是他們這些有麵子的大主子,她見了等閒也不給個好臉兒呢,打量著鑽了爺的被窩,就成了半個主子,誰都不放在眼裡,這會兒巴巴的讓個徐大姐兒給奪了寵去,能嚥下這口氣才奇特。
顧程到了近前,還冇瞧秘聞,徐苒已經從地上起來,直往他懷裡撲來,顧程想到冇想,接住她的身子摟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