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苒目光閃了閃,不幸兮兮的道:“當真?”顧程把她腮邊頭髮順了順道:“爺說的話都當真,書房院裡,你的屋子也早清算妥當,爺應了朋友的邀約,早晨去外頭吃酒,不定多晚家來,一會兒吃了早晨飯,就清算你的東西,本來那些舊衣裳就不要了,我讓你二孃給你新購置幾身,剩下的你本身瞧著清算,要也可,不要也可,你本身衡量,明兒你去給二孃三娘磕了頭,我讓旺兒來接你疇昔,此後好生跟著爺,有你的福享。”
說的顧程不由笑起來,卻也知,昨兒雖不是她破瓜之初,算起來也才第二回,這床笫*之歡,身為女子前幾次卻得不實在趣兒,身子弱些的,恐還經受不住,想這徐大姐兒,之前便瘦肥胖弱,後又吊頸,雖未死成,到底兒也傷了身子,昨兒本身一個多月未得婦人近身,不免貪歡魯莽,怕是入的她怕懼起來,這會兒慌著就躲本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