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齊羽不再是疇昔阿誰懵懂的少年，‘散仙’兩字代表的含義他也是一清二楚。

本來，在齊羽看來，這個凝丹境後階修仙者既然被秦家派出來作使者，那最多也就秦家普通後輩罷了。

秦河說這話，明顯有些服軟之意。

秦河對齊羽的戒心明顯小了很多，聞言點頭道：“天然分歧！”

當然，度過十二道天劫、飛昇仙界的散仙，在仙界的起步點也要比平常渡劫飛昇的修仙者要強上很多。

秦河一番話說完，齊羽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齊羽一臉獵奇，“願聞其詳。”

他艱钜嚥了口唾沫，持續問道：“你當真是沈家人？”

秦河聞言，臉上暴露駭怪，“你就是楚王城中大家稱道，阿誰五年前俄然消逝的羽王爺‘齊羽’？你去了外洋修仙界？沈家的修仙功法，也是你留下的？”

齊羽又怎會曉得，如果平時，中間皇域皇族秦家派來確認沈家在西沈王域統治權的使者，最多也就是凝丹境初階後輩，但是此次，作為秦家九長老的秦河因為修為碰到瓶頸，想出來散心的原因，倒是順手接下來這份差事。

窺虛境初階？窺虛境中階？

齊羽聽到秦河的話，再次笑了。

散仙，是破劫境修仙者中渡劫失利、以元嬰形狀苟活下來的異類，他們與渡劫勝利的修仙者分歧，渡劫勝利的修仙者渡劫後會順利步入虛瑤池層次，進一步經曆六合之力浸禮，飛昇到仙界去，成為真正的神仙。

秦家先祖，萬年前的散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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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熊天口中齊羽就曾傳聞過這個典故，隻是齊羽如何也想不到，阿誰混亂域中的散修強者，竟會是秦家的先祖。

齊羽內心震驚不已，“如果秦家先祖當真到現在還活著，恐怕起碼也是度過了十次天劫的散仙……傳聞，散仙每千年景功度過一次天劫，氣力都會緩慢晉升，度過了十次天劫的散仙，氣力比虛瑤池強者還要強上很多！”

秦河目光有些板滯，半響才道：“你當真是沈家的人？”

齊羽神采一沉，一巴掌甩出，‘啪’得一聲，就在中年人臉上留下火辣的掌印，被監禁一身真元力的中年人，如淺顯人般逆來順受，冇有任何反對之力，“你一個戔戔凝丹境後階修仙者，我有需求棍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