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玄神采一苦,說道:“爹,那冰床實在難過,極寒尚且不說,單是那硬邦邦的冰塊,就要了我的小命,我們好歹加一床被子啊。”
以是這幾夜司徒玄都是睡了醒,醒了睡,反幾次複的,固然內力運轉一夜,身子不感覺怠倦,但實在有些費心,第二天總想補覺。
國字臉暴露一絲笑容,在黑暗中點點頭,持續數日的朝夕相處,讓國字臉對兒子偶然候俄然冒出來的深切觀點,見怪不怪,並不覺得意。
司徒玄被反問的也是一愣,心說是啊,他頭一次穿越,哪曉得普通的武林人是如何培養的。他想當然的以為白日練劍,早晨打坐就是學武的全數了,這必定是大錯特錯。被文盲國字臉鄙夷,司徒玄不由有些臉上發熱,胡思亂想中,身子逐步變冷,司徒玄趕緊運轉內力,擺出‘鹿步回顧’,‘偷桃窺望’等姿式運轉內力抵當寒意。
密室不大,長寬高都有一丈還多,密室中間有一張冰床,在這地下數丈的陰沉密室裡,還擺著一具棺材大小的冰床,當真不是普通嚇人。
國字臉卻主動問道:“那在你心中,修仙到底是修甚麼?”
這些當然被國字臉看在眼裡,固然心疼兒子,但這玄冰床當然要一鼓作氣的適應,纔會漸漸風俗下來,達到加快修煉的目標。如果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斷續利用,結果便會大打扣頭,華侈了這件寶貝。
運轉內力遊走幾條經脈,司徒玄在腦中不竭策畫,翻江倒海?當空飛翔?破裂虛空?長生不死?司徒玄將腦中神仙應當具有的才氣一一說來,又接踵否定,最後說道:“應當是尋求更強的力量,更久的生命吧。”
之前如果不是水桶裡邊空間不敷,恐怕本身也要如此折騰一番,而不是打坐了事。這麼一通折騰,便是不運轉內力,身子怕也不會冷了。
神鵰俠侶中小龍女和楊過前後睡過,比玄冰床結果更佳的寒玉床,那也是因為兩人是神鵰俠侶的配角,氣運不凡不說,資質更是絕佳,當然不需求像司徒玄這麼吃力。
國字臉不耐煩的說道:“我們習武之人哪能耽於享用,你爹,你爺爺,太爺爺,祖爺爺哪個不是睡寒床長大的,我們家百年都過來了,如何到你頭上就這麼多廢話。”
當然,這裡還要說一句,冇有之前藥浴和按摩拓寬、加厚經脈,普通人的資質還真享用不了這玄冰床。
司徒玄點點頭,心說也是,便又問道:“爹,你還冇說我們這到底是習武還是修仙呢,我感覺傳說中的修仙門派恐怕也不過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