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年也是聞言一愣,冇想到本身逐走了嶽不群追殺之人,當即開口說道:“鄙人不知那駝子飛賊是嶽大俠在追索,但是壞了嶽大俠的事,鄙人實在抱愧的緊。”
嶽不群又說道:“這年關將近,本來嶽某籌算就此返回華山,但在太原城的茶社裡,嶽某倒是聽到了一則動靜,說是有一名恒山派俗家的師妹在返家途中被這潞州三鬼的老三給盯上了,爭鬥一番,我這恒山派的師妹怕是吃了虧。我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嶽某既然聽到動靜,天然要趕去潞州管上一管。此番顛末晉源縣,便不揣冒昧的前來拜訪,一是見地一下司徒門主與張兄弟,二則事前體味一番這個潞州三鬼武功如何,也好做到心中稀有。”
嶽不群並未答覆國字臉的題目,反而持續問道:“不知這三人道情如何,武功又如何?還請司徒門主不吝見教。”
未幾時,國字臉滿臉笑容的將一名藍衫青年接入屋中,司徒玄抬眼看去,便見這位青年不過二十七八歲年紀,劍眉星目,麵如冠玉,實足的帥哥一個,身材頎長,一身略薄弱的長衫,反倒顯得幾分儒雅蕭灑,腰間懸著一柄龍泉寶劍,跟在國字臉身後,固然冇甚麼顯赫威勢,卻自有一股青楓林下的氣度。
國字臉聽了兒子問話,麵上作出一份氣咻咻的模樣說道:“孝子,常日叫你多讀書你就是不聽,這會卻出來丟人現眼。嶽賢弟,鄙人是個粗人,說不出讀書的事理,你是華山嫡傳弟子,你給這個小子好好說道一番,免得今後他總問東問西的就是不讀書。”
嶽不群聽了謙遜道:“司徒門主高義,嶽某愧不敢當,隻要幫嶽某籌辦一騎快馬,嶽某自可處理此事,實在不敢勞動門主台端。”
國字臉拉著嶽不群落座,口中連連說著嶽賢弟過分自謙,嶽賢弟過分自謙。張大年陪坐在國字臉下首,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溫馨坐著。而司徒玄則站在張大年身後,江湖自有江湖的禮數,有嶽不群這麼個大門派弟子在,此時現在確切冇有司徒玄落座的資格。
司徒玄有太多的疑問想要扣問,比如命星是甚麼鬼,到底有冇有這東西,如何貫穿與修煉,白髮壁王張伯端到底是武學大宗師還是修仙的練氣士,或者底子是個老騙子,從《悟真篇》中可否貫穿他的一身本領。但他與嶽不群又不熟,不成能直來直去的扣問,隻好迂迴著將話題轉到學文之上,幸虧國字臉為人粗暴,一看就不是個有學問的人,而他一個十歲不到的孺子問出這番話,卻也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