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玄見國字臉與嶽不群提及閒話,適時插口問道:“嶽大俠出身王謝,所學必是淵源,小子自小喜武厭文,可爹爹卻非要逼著我學文,他本身卻又說不出事理,小子就想問問嶽大俠,難不成你們在華山派也要不時學一些筆墨不成?”
如果司徒玄一年前問出這話,國字臉半點也不會心外,之前的司徒玄非常討厭讀書,但現在的司徒玄不說手不釋卷,但做起學問的當真勁,真讓國字臉欣喜,最起碼他們鐵劍門司徒家傳了幾代人,除了祖師傳下過一卷手劄,其他曆代傳人冇一個有記條記做手劄的風俗,而他這個兒子卻寫了大半本手劄記錄。不過兒子挑起這個話題,想來是要扣問嶽不群一些事情,他當然順著兒子的話往下說。
司徒玄有太多的疑問想要扣問,比如命星是甚麼鬼,到底有冇有這東西,如何貫穿與修煉,白髮壁王張伯端到底是武學大宗師還是修仙的練氣士,或者底子是個老騙子,從《悟真篇》中可否貫穿他的一身本領。但他與嶽不群又不熟,不成能直來直去的扣問,隻好迂迴著將話題轉到學文之上,幸虧國字臉為人粗暴,一看就不是個有學問的人,而他一個十歲不到的孺子問出這番話,卻也當得。
張大年也是聞言一愣,冇想到本身逐走了嶽不群追殺之人,當即開口說道:“鄙人不知那駝子飛賊是嶽大俠在追索,但是壞了嶽大俠的事,鄙人實在抱愧的緊。”
國字臉還真與這潞州三鬼打過交道,多少體味一些環境,他前些年與張英瑞在壺關惡鬥,巧取豪奪了人家的靈芝,這個事他當然不會給嶽不群提。想了半晌國字臉緩緩說道:“這潞州三鬼本來自號潞州三英,不過在名號上衝撞了三劍山的張氏兄弟,被張英瑞尋上門實際過一次。並且這三人各有惡習,老邁好賭,老二好酒,老三則好色,本來他三人在江湖上另有幾分俠名,不過這些年來逼迫鄉裡商隊名聲便臭了,以是被人稱作三鬼。至於武功麼,這三人的父祖皆是少林俗家弟子,到了他們這輩上本想去少林學藝,但少林寺當年便發覺三人本性不佳,以是並未收錄門牆,多少學過父祖的一些少林俗家技藝,又在安陽城混過幾年幫派,會一些粗淺的江湖手腕,算得上二流人物。”
國字臉聽了兒子問話,麵上作出一份氣咻咻的模樣說道:“孝子,常日叫你多讀書你就是不聽,這會卻出來丟人現眼。嶽賢弟,鄙人是個粗人,說不出讀書的事理,你是華山嫡傳弟子,你給這個小子好好說道一番,免得今後他總問東問西的就是不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