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不群猜疑道:“萍兒她們說你是故意玩弄幾位道長,你可做了甚麼?”
嶽不群笑道:“的確如此,小丫頭不誠懇,對我們說的一通話也是摻真摻假,不過她人小鬼大充足機靈則更好,我們今後也能少操一些心!”
“這有何可顧慮的?”
嶽靈珊彷彿受了氣,低著頭抿嘴不說話!
“好了,既然幾位道長下山了,那我們就先歸去把!”畢竟是甯中則不忍,摸了摸她腦袋安撫。
“我與他們說話,老牛鼻子不睬不睬就算了,搭話的小牛鼻子也欺負我年齡小,就一向冇拿正眼瞧人,我天然得玩弄他們一下才解氣……”
甯中則問道:“你冇事為何要這麼做?”
甯中則思慮半晌道:“師兄是指長春子丘處機,長真子譚處端與長生子劉處玄三人在終南以外,另建道統這三件事?”
甯中則道:“想是那位重陽祖師故意以北地為底子佈道天下,要再與武當一爭天下道門祖庭了!”
嶽不群道:“這且不提,他們傳他們的道,我們練我們的武,兩不相乾!我所顧慮者,是此番郝大通上華山的啟事!”
隆冬的白天格外冗長,嶽靈珊回到玉女峰時,天外另有一絲餘光,冇有完整入夜,能瞥見火線山路,嶽不群與甯中則正雙雙下山而來!
甯中則道:“那郝大通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真吃了珊兒這麼個小不點的虧,必定是咬碎牙往肚裡咽,遮羞尚且來不及,怎能夠還會上門來要說法?莫非還嫌不敷丟臉嗎?何況就算他真有要說法的動機,也定是明天直接來要了,何必要再等兩天?”
嶽不群當即嗬叱道:“甚麼賣不賣的?休要胡說,你隻要誠懇答我話!”
一見到女兒,嶽不群看來非常驚奇,道:“珊兒,如何隻你一人返來?全真教的道長呢?”
嶽靈珊恨恨道:“就曉得是她們兩個冇義氣的,一轉眼就把人家賣了……”
甯中則恍然道:“以是,你是擔憂郝大通上華山是為建派立宗,才明知珊兒扯謊也不說破?”
再者,則是伉儷二人深知全真七子的武功,放眼江湖,俱是一流,珊兒小小丫頭,與人家耍心眼便罷了,就怕被逮正著!假定她初生牛犢橫衝直撞,真觸怒了那位素聞脾氣不好的廣寧子,恐怕少不得一頓苦頭,兩人愛女心切,也是不肯女兒虧損的!
嶽靈珊愣了愣,轉念一想,就曉得是兩個師姐早一步返來,將事情說出來了,這本就在料想當中,便搬出早籌辦好的說辭道:“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