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繼拿到筆和紙,一邊寫藥方,一邊將在葉產業生的事情簡樸地說了一遍。
陳繼安然無恙返來,她當然非常高興。
幾天以後。
陳繼在葉家找了一輛上好的馬車,讓白鶴道長坐馬車。白鶴道長身受重傷,現在他就像一個淺顯的老者,必必要好好照顧才行。
白鶴道長固然重傷在身,但是虎威還在,隻要白鶴道長留在白蓮教,清虛道長必然不敢猖獗。
白鶴道長點頭道:“貧道一心想要成為大宗師,想要進入王重陽和張三豐他們的境地。站在他們的高度,見到的,又是甚麼樣的天下?可惜了啊,貧道這一輩子是冇有進入天賦的但願了。有些事情,是強求不得的,命裡偶然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陳繼冷聲說道:“都不要吵。你們既然無處可去,那就先在這裡待著。等我忙完,再來安設你們。”
“我們跟著你吧。”
“徒弟。”
白鶴道長氣憤道:“那你說,陳繼以甚麼樣的身份出戰?”
想要將藥熬好,不是件輕易的事情,火候很首要。一旦火候不對,藥效就會差了很多。
陳繼看了不遠處的五具屍身,心中震驚,五位宗師,真的死在了徒弟的手裡!他們竟然連逃脫的機遇都冇有。
陳繼懷裡揣著幾本內家功法,親身為白鶴道長駕馬車,十多個標緻女子跟在身後,牛車拖著五位宗師的屍身。世人上路,緩緩向白蓮教總壇趕去。
“大俠,我們已經無家可歸。”
陳繼這段時候和張明月的乾係越來越密切,白鶴道長擔憂陳繼陷出來了。豪情這類事情,邪乎得很,白鶴道長很怕,怕陳繼愛上了張明月。
花了一個多時候,陳繼將葉家大宅翻了個底朝天,連地窖都冇有放過。葉家的金銀很多,起碼有百萬兩以上,可見葉家撈了多少財帛。
白鶴道長眉頭一皺,聲音變得清冷:“王正,你還冇有斷念?你的三個記名弟子,武功都是一流,在白蓮教年青武者中,起碼能排前五,他們三個出戰,還不敷嗎?是不是非要拉陳繼入白蓮教,你才甘心?”
十多個標緻女子不肯拜彆,白鶴道長髮話,讓陳繼帶上她們,陳繼隻能照做。到了白蓮教總壇,將這些女子交給聖女便是,本身也擺脫了。
陳繼的醫術,出類拔萃,已經獲得了白鶴道長的真傳,但是白鶴道長現在的傷勢,他也無計可施。
衝進屋裡,幾劍將女子們身上的繩索堵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