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道長眉頭一皺,聲音變得清冷:“王正,你還冇有斷念?你的三個記名弟子,武功都是一流,在白蓮教年青武者中,起碼能排前五,他們三個出戰,還不敷嗎?是不是非要拉陳繼入白蓮教,你才甘心?”
張明月震驚道:“五位宗師,都死了?”
天賦功,是全真教的最高絕學,能力無窮,但是修煉這門的武功的前提太高,太刻薄。
白鶴道長點頭道:“貧道一心想要成為大宗師,想要進入王重陽和張三豐他們的境地。站在他們的高度,見到的,又是甚麼樣的天下?可惜了啊,貧道這一輩子是冇有進入天賦的但願了。有些事情,是強求不得的,命裡偶然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現在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不曉得徒弟白鶴道長現在的環境如何樣了。陳繼內心充滿了擔憂。
陳繼的醫術,出類拔萃,已經獲得了白鶴道長的真傳,但是白鶴道長現在的傷勢,他也無計可施。
陳繼武學天賦驚人,不曉得他能不能練成天賦功?
陳繼拿到筆和紙,一邊寫藥方,一邊將在葉產業生的事情簡樸地說了一遍。
張明月來到陳繼身邊,一臉歉意地說道:“陳繼,對不起。若不是為我爹報仇,白鶴道長也不會身受重傷。”
白鶴道長點頭道:“王正,這些話就不要說了。為教主報仇,是貧道本身要去,如果貧道不肯下山,就算你和聖女親身來請,也無用。”
陳繼看了不遠處的五具屍身,心中震驚,五位宗師,真的死在了徒弟的手裡!他們竟然連逃脫的機遇都冇有。
傷了本源,豈是那麼輕易治好的?
白鶴道長笑著說道:“能規複,天然是最好。如果武功不能規複,也冇有甚麼。貧道已經有了陳繼這位衣缽弟子,不會再強求太多。”
“陳繼你放心,我會的。”張明月點頭道。
白鶴道長早已顛末端知天命的年紀。事已至此,不能成為天賦大宗師,他也不再強求。
王正大聲道:“以白蓮教半子的身份,有何不成!”
清虛道長是武當派的長老,一身太極功和太極劍達到了化境。白蓮教之前當然不怕他,但是現在是白蓮教最衰弱的時候,光靠王正一小我,底子就壓不住清虛道長。
白鶴道長固然重傷在身,但是虎威還在,隻要白鶴道長留在白蓮教,清虛道長必然不敢猖獗。
三十而立,四十而立,五十知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