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幾步,她轉頭又是一笑:“我說過的啊,你欺負兒子,兒子會抨擊你的。”
她該說甚麼好呢!
在頭髮長出來之前,秦森揉著兒子的小禿頂,笑了笑:“今後就不能叫小禿頂了,有點可惜。”
下一秒,又低下小禿頂。
景心瞪了秦森一眼:“都怪你。”
秦森挑眉,拋棄紙尿布,再次朝小禿頂勾手指。
好吧,他這麼顧著兒子的感受,她真的很不測呢:)。
她揪住他的耳朵,秦森嘶了聲,扯下她的手,冇好氣地說:“這扯人耳朵的壞弊端越來越嚴峻了。”
小禿頂蹭著小手小腳掙紮,小奶音:“粑粑……粑粑……”
……
秦森揉了揉她的小腦瓜:“因為你們都是媽媽生的。”
樓下,小禿頂還是哭聲震天,秦森睨著他,就這還沉穩型?
小禿頂微微顫顫地走了幾步,發明冇人追上來,謹慎翼翼地扶著茶幾,轉頭看爸爸。
小花瓶公然吧嗒吧嗒跑疇昔找麻麻了。
小花瓶站在麻麻中間,小手摸著弟弟的小腳丫,等候地說:“叫姐姐。”
她噗嗤一聲,不刻薄地笑了。
景心視野往下,這才瞥見他褲子上濕了一大塊,不但如此,連沙發墊子上都濕了。
她捶了一下他肩膀,牽著安安上樓去了。
小花瓶當真想了想,點頭:“不是。”
啃得滿嘴毛。
她該誇他機靈嗎?
走到沙發跟前,小手扒著爸爸的膝蓋,小奶音:“粑粑……”
秦森笑:“算了,我弄哭的,我賣力哄。”
“……”
景心瞥了秦森一眼,真擔憂他會揍兒子,趕緊抱起穿戴開襠褲的躍躍,連續走了幾步,轉頭看向秦森,衝他一笑:“記得把沙發墊換了。”
他動了脫手指頭,小禿頂鬆開嘴。
秦森瞥向景心,拍了拍小花瓶的小腦瓜,輕頂著腮幫笑了下:“那你去問問媽媽,最愛誰。”
重女輕男思惟要不得!
秦森嘴角抽搐,小花瓶看著爸爸,“爸爸,我去找麻麻了哦。”
非常給麵子,非常打臉爸爸。
小花瓶眨巴著眼睛:“為甚麼呀?”
秦森皺眉,低頭看向抱著他手指用力啃的小禿頂,抿緊嘴唇,看向景心。
躍躍看著本身的餅乾被吃了,多次被爸爸耍,他對爸爸已經落空信賴,悲傷地從他腿上趴下來。
麻麻說爸爸老欺負弟弟,是不是爸爸不喜好弟弟呢?
秦森去給兒子泡奶粉,把奶瓶塞給他,讓他坐在本身腿上本身抱著吸吮,小禿頂吸著吸著就變著咬了,奶嘴被他米粒般的小白牙咬來咬去,秦森看不疇昔了,捏著他的小下巴,把奶瓶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