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子,說來你和你媽媽胡麗英一樣,就是逗人垂憐!真的花小子!”袁雪一本端莊的看著花魁,“你爸花地不可,脾氣太暴躁,三句話不對就要跟人乾架!嗬嗬,胡麗英就不一樣呐,說話做事老是謹慎小意的,並且善解人意,就和你一樣哩花小子!”
花魁給袁雪披好了衣服,對著袁雪嘿嘿一笑……
“嘿嘿雪姨,你好地痞哦!”花魁俄然間就明白過來了,“雪姨,伯伯阿誰真的就那麼小麼?真和老鼠尾巴那麼小麼?”
“花小子,你老後爹冇說錯哩,你小子呀,從小就是個護花的主!”袁雪說著,又在花魁的手背上悄悄掐了一把,“你小子不記得了麼,有一回你聽到人家罵我,哈哈,成果呀,你小子悄悄跑到人家屋裡拉了泡屎!當時候你大抵才幾歲吧。你這孩子,從小就和姨親呢!”
“雪姨,快說呀!”花魁催促道,“嘿嘿雪姨,你和我媽媽必定是有啥奧妙怕我曉得吧。”
“是嗎雪姨,那我親爸打鬥凶麼?”花魁俄然就來了興趣,對於男孩子――主如果花魁如許的男孩子而言,冇有甚麼比打鬥更感興趣了,“嗬嗬,雪姨,我爸說我親爸和我媽媽打過架哦!還說我幫我媽媽哩!是真的嗎雪姨?”
聽花魁這麼說,袁雪便撇了撇嘴。不過頓時袁雪就笑了,並且還笑得前仰後合的。
“嘴大?”袁雪忙轉過臉看花魁,看著看著,袁雪就笑了,笑得身子一抖一抖的,“嘻嘻,花小子呐,你家媽媽胡麗英的嘴也大哩!真的,你們母子呀,真是像全了耶!”
這回花魁冇話說了。當然了,也不敢胡說。萬一說錯了話,袁雪又拿他高興,那不是自找敗興麼。
“媽媽耶,我的小祖宗,你才隻是壞呢,你的確就是個,唉,不說了!”袁雪一聲長歎,身子也隨即跟著扭了幾扭,“花小子!唉,你呀,從小就黏糊姨呢!”
“嘿嘿雪姨,你嘴好大哦!”花魁說著,下認識的伸手摸了摸本身的嘴,“咦,雪姨的嘴怕是比我的嘴還大吧!”
“好嘛,是你要我說的哈!”袁雪一陣亂笑,“花小子呐,你曉得我和你阿誰過以後,回想起和謝明義的時候,是個啥滋味麼?嘻嘻,說來隻怕是嚇暈你去哩!哎呀,以往你姨我真是白活呐!白當了一世女人呐!”
對於袁雪說的,花魁既感到茫然,但卻又感覺是新奇的。花魁不敢插話,恐怕打斷了袁雪的思路。
袁雪越說就越來勁了,花魁卻在不知不覺間墮入了深思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