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吧!”肖茉莉無可何如的承諾了吳美人,“記著哦,吳美人,今後最好不要逃課哈!你看看你嘛,都這麼大的女人呐!”
花魁恰好夾了塊大肥肉放嘴裡“吧唧吧唧”的嚼著,聽吳大雄這麼一說,忙“咕嘟”一下吞了出來。吳大雄那些弟兄們見花魁如許,全嚇得直吐舌頭。大夥心想,這花魁不是逃亡徒是啥,就這麼吞下去,也不怕噎著呢。
肖茉莉也真不愧是教語文和音樂的,提及話來,不但形象、活潑,還蠻有樂感呢。“瘋扯扯”,“風擺柳”,多美多成心機的說話呢。都像是在唱歌了。
來到吳美人家裡,吳大雄和他的弟兄們已經在那邊等著了。吳大雄弄了一桌子酒菜,隻等花魁來就開吃。
花魁隻是朝吳大雄點了點頭,並冇有說話。吳大雄笑嗬嗬的看著花魁,然後招手要花魁坐到他身邊去。
或許是女人到了懂事這個春秋,能夠給荷爾蒙給衝暈了頭吧,吳美人竟然不曉得察言觀色,看不出肖茉莉並不樂意她帶走花魁。
花魁感到欣喜,肖茉莉卻差點冇被氣暈死去。吳美人走到花魁身邊,一把搶過花魁手裡的笛子,然後轉過臉,對著肖茉莉嘻嘻一笑。
“過來這邊花魁!”吳大雄說著,便給花魁斟滿了一杯酒,“嗬嗬,我是聽我妹說,你很逃亡呢!彈弓也打得好,還敢脫手呢,以是嘛,想找你來喝頓酒。”
吳大雄是在社會上混的人,雖說腦筋不是很好使,不過看人還是會的,因為吳大雄一看就曉得,花魁是那種勇於冒死的硬男人,並且還鬼機警。
“死丫頭!像個鬼樣的!”肖茉莉冇好氣的數落著,“一天就是瘋扯扯的,都像個風擺柳呐!咋呐,又曠課了吧!我說你呀!”肖茉莉說著,伸出白嫩的手指母在吳美人額頭上點了下。
“唉呀,花小子!”吳大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真可惜了!你如果不讀書,那該有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