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麵色安靜的看著他,感覺他的背影顯得孤傲、固執而不幸。
馬國宏看我一眼,用鋼筆在桌上隨便的劃著,從紙的褶皺度來看,他的力道不輕,他陰沉著道:“厥後,你母親家世寥落,我家人不讓我再和她來往,還給我安排了結婚工具。迫於家庭的壓力,我和阿誰女人結婚了,你母親當時很悲傷,非要分開我,我勸了她很多,她才承諾留在我身邊,我把她養在內裡,成果還是被家裡發明瞭。”
我能夠很輕易的從他口中感遭到忿忿不平和殺之而後快的意義,我一邊縮縮脖子,一邊試圖讓本身的氣勢也不落於他。
像極了秦安深沉而磁性的聲音,那聲音很遠很遠,像是來自悠遠的天涯。
我用儘滿身力量吼道。
我不解地望著他。對,我姓葉,如果說我不是葉家的女兒,那麼哺育我這麼多年的父親在這個故事裡又是扮演著甚麼樣的角色呢?
當統統恩仇讎恨都隨風逝去,剩下的,大抵就是愛吧。
秦安,你還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