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荼蘼(高乾)_35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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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我不曉得的處所受了不知多少苦,他的手臂和腿上的傷還在往外冒著汩汩鮮血,額間也時不時地冒出兩三滴盜汗。

這屋子看上去實在不是病院有的,從錄相中看,就像是那種時裝劇的屋子內裡的小密室,隻是這病院有密室嗎?還是實在他們已經不在病院了?

我乾脆把光盤直接播放出來,對他道:“你看看,唐宋是如何對秦安的!”

光盤,光盤內裡有線索!

分開病院,他在路上也必然會想體例分開的,唐宋不會連這麼淺近的事理都不曉得吧?

他手上拿著沾了水的鞭子,一下下的抽打在秦安□裸的身上,不一會兒他的身子便儘是鞭痕,遍是鮮血。

他仍然冇有甚麼過烈的反應。是了,他摸爬打滾,想來出性命對他而言底子是稀鬆平常的事情。

我在內心嘲笑著,葉嵐的懷柔政策用得真是妙!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先說好我必須嫁給唐宋,再放些軟話讓我卸下心防。隻是這心防既然上上了,又豈是那麼輕易能放下的?這些假大空的話,他還是對著唐宋和父親的棺木說吧!

唐宋一笑,大聲地對著他道:“秦安,你曉得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讓你在我的手上受儘折磨,現在看著你的這副模樣,我這內心真是非常的痛快!”說完,鞭子便更快速的抽打在他的身上,一下下,一鞭鞭,秦安忍不住的咳嗽了兩次,卻冇有喊叫一聲。

固然他的確騙我,不過我也騙過他,這也算是兩相抵消了吧?終究我還是體貼他的安危和下落的,也不曉得他手臂和腿上的傷好點冇有。

我歎口氣,喝口粥,籌算吃飽了去找唐宋或者葉嵐問問秦安的下落。

一間烏黑的屋子,一小我被鐵鏈鎖著,白玉的臉顯得軟軟弱弱,眼上血絲密佈,手指也儘是慘白,有力的抓著鎖鏈。

他揉了揉眉心,沉默了一下,才道:“歡歡,如何了?”

我警戒的瞧瞧一旁有何人,又望著那盒子做了好一番思考,才彎身去翻開,盒子內裡放著一個光盤,冇有署名,冇有標記。光盤下還塞了一張紙條,清楚的鋼筆字,筆鋒急轉而嚴,上麵隻要兩個字:秦安。

這麼一來,我便想去找葉嵐合計合計。但是轉念再想想,葉嵐那種身經百戰的人,腦筋天然比我靈光,洞察力更是不消說了,我能一眼看出的事情,他如何不能?唐宋和馬國宏有乾係的事情,他定是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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