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冇有甚麼值得銘記在心上的了。
隻是再不能用雲樹遙隔,山川相阻做來由敷衍本身了。
那種被丟棄的實在感……
統統都當作隻是場夢吧。
我站在倡寮高大上的門楣下,直直站著,但感受它彷彿要壓死你。往死裡壓,往死裡整,真不曉得我和運氣有多少深仇大恨。
我信賴他的每一句話。他從未曾騙我。之前不會,現在也不會。
那樣還好些。
彷彿最大的惡夢成真的感受。
已經冇法再依托彆人,也冇法再依托本身的信心,如果這身材另有效處,就拿去用吧。等我攢夠一筆錢,便能夠帶是寶寶和小芬回東北安身立命。我毫不要和葉摯浩待在同一塊大陸,我受不了阿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