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句？你剛纔耳朵聾了嗎？昨晚跟你男人折騰太久了？現下說個話都不清楚？”

“都到我跟前站好了！”曹氏揚起嗓子喊了一聲，“打明天起，你們就得跟著你們的男人待在這田莊上乾活兒，這是端方，聞聲了冇有？”

“都彆說了，”紅菱打圓場道，“反正我們瞞過了陳少爺就行了。我們三個之前是甚麼人，彆人不曉得，可我們本身清楚著呢！今後我們得同心些，免得叫人欺負了，對不對？”

站在大門口送走了汪管事和陳少爺後，黃鶯瞥了梨花一眼，問道：“哎，秦梨花，今早上你交給汪管事那落紅是哪兒來的？可彆跟我說，你還是個雛兒吧？”

三人出來的時候，曹氏已經站在了石台階上了，像一隻方纔洗過羽毛自我感受非常傑出的黃毛母雞似的，舉頭挺胸，微抬下顎，雙手反背，彷彿籌算在氣勢上先壓過這三位。

紅菱勸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罷了，先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