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你曉得他在哪兒呢,你就要去?他現在在跟貨!如果他真是臥底,你就即是去自投坎阱!”
“你帶我去一趟吧,歸正我們也要路過西街,不斷都行,我就看一眼,我……還是有點兒不放心。”夏如畫悄悄抓緊了本身的衣服說。
老鐘拍門走了出去,不動聲色地看著地上的一片狼籍說:“秀秀,到點了,我們該解纜了。”
程秀秀聽得一片心涼,她冇想到事情竟然那麼嚴峻。她是體味她爸爸的,程豪做事一貫周到謹慎,即便此次魏如風冇出不對,單憑那張紙條,程豪也不會等閒放過他,以免留下後患。但她信賴魏如風,她不肯意承認阿誰在血腥中捂住她的眼睛、著火時庇護她、為她爸爸捱過一刀的,她一向經敬愛戀的人會完整叛變他們。
“那現在他呢?到底如何著了?”程秀秀扒住老鐘的椅背,湊上前問。
“我等他!”程秀秀負氣地坐回座椅裡。
“冇有。”
夏如畫怔了怔說:“可如風他現在去西街了啊,你們東歌不是有事嗎?”
老鐘拍拍她的肩膀說:“你常和魏如風一起,他甚麼樣,你應當比我清楚吧?他在東歌待的這些年,程總和你,包含這些兄弟都冇虐待過他,可他還是隻認他本身的一條道,向來冇把東歌、把我們放在內心。不是我說,秀秀,你彆對他太上心了,要不比及將來,你恨他都恨不敷。”
“你先清算一下,出來再說。”老鐘眨眨眼,拉開房門,站在一旁等著程秀秀。